属官留下过深刻印象,人憎狗嫌的程三郎居然又逛荡进来了。
程三郎浑然没有在意那帮子远远避开,满脸嫌弃与畏惧之色的东宫属官。
与那李恪肩并肩地吹着牛打着屁朝着东宫深处行去,自有人匆匆地朝里而去,向太子殿下禀报。
顶着一双黑眼圈,整个人显得萎靡不振,忧心忡忡的太子殿下李承乾。
正坐在殿内与那于志宁和张玄素坐在殿中,颇有些相顾无言,就在这个时候,程三郎与李恪连袂而来的消息。
总算是让李承乾精神一振,赶紧起身相迎。
而张玄素一抬眼皮,就看到了高大英武的程三郎与如面冠玉的李恪连袂而至。
则是脸色一黑,毕竟自己跟程三郎的关系绝对是十分地恶劣。过去无数次冲突,屡战屡败的噩梦,至今仍未忘怀。
程处弼行完礼,一抬眼皮就看到了站起了身来,却一脸不乐意的张玄素。
笑眯眯地朝着这位也是一礼。“张少詹事,咱们哥俩也是几年不见,哎哎哎……怎么就走了呢?”
李恪一脸古怪的笑容赶紧扯住这位成天就想挑事情找乐子的处弼兄劝道。
“行了处弼兄,张少詹事向来不待见你,你又何必热脸去贴冷屁股。”
一旁瞬间响起了李承乾的咳嗽声,还有于志宁与那宁忠公公犹如母鸡想要学打鸣,结果一不小心用力过度变成蹿稀的怪异声响。
程处弼脸上的笑容一僵,神特么的热脸去贴冷屁股,是你小子飘了,还是老子提不动刀了?
转过了头来,程处弼表情很认真地打量着李恪,那副认真的眼神,看得李恪汗毛都立了起来。
就在他以为处弼兄被自己语言报复之后,心有不甘准备动手动脚的当口,就听到了处弼兄发出的疑问。
“……贤弟你这话我可不爱听,什么叫热脸贴冷屁股。
你咋知道张少詹事的腚凉不凉,难不成方才你下手摸过?”
李承乾脚步一个踉跄,差点没一扑爬摔在地板上。于志宁直接就憋不住连放了两个哑屁。
至于宁忠这位心腹宦官,直接抱着肚子连滚带爬地朝着殿门外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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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恪的眼珠子瞬间就鼓了起来,卧槽!没有想到处弼兄的反击来得如此之快。
而且来得更加的阴损毒辣,令人措不及防,就直接被报复糊了一脸。
程处弼看到了李恪那副气极败坏的模样,不禁暗乐,让你小子飘,咋的,觉得自己肚子里边那半瓶子醋,就能够跟程家人掰腕了不成?
李承乾揉着肚皮,昨天晚上担忧了一整夜,今天愁眉不展的,结果让这对妖蛾子这么一闹腾,心情顿时好了不少。
好吧,兴许是处弼兄他们觉得自己心情不爽利,特地演这么一出来哄自己开心也说不一定。
“好了好了,二位都淡定一点,都坐下吧。宁忠,还不快快过来奉茶。”
看着这二位闹妖蛾子一流,但本事同样不小的好兄弟,苦思了一夜无计的李承乾单刀直入地问道。
“处弼兄,三弟,二位今日早早过来,莫不是有什么良策予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