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短吗?
哦不,虽然上了年纪,可还成日想着传宗接代,开枝散叶的许某人可从来觉得自己短。
只能说是那种自暴缺陷的别号,那得多少年的脑卒中才能够想得到。
“什么人,安敢如此羞辱老夫!”许敬宗厉喝出声,然后抬手一掀车帘,探出了头来。
目光怨毒地看向那辆拦在道路正中的马车,而此刻,面对的马车也已经撩起了车帘。
显露出了那位安坐在马车之中,带着一脸阴恻恻笑意的许侍郎的身形。
而许侍郎也同样看到了许敬宗,这位许侍郎两眼几欲喷火,阴恻恻地道。
“老夫怎么就辱你了?敢做,就要敢认。”
许敬宗心念电转,自己过去好像没有得罪过这位吧?
自己跟对方也算是打过交道,好歹是同姓,虽不同宗,却没有交恶的理由。
“……许侍郎,下官好像没有得罪过你吧?”
“呵呵,许县丞,看在你我虽不同宗,可好歹同姓的份上。”
“本官就直说了,尔与李义府同流合污,毁坏本官等人之名节,此事,绝难善了。”
听到了这句威胁意味极其浓烈的话语,许敬宗整个人都懵逼一。
“我?许侍郎你等会,下官什么时候跟李义府同流合污毁坏你的名节了?”
“哈,敢做而不敢认,呵呵,你当我等是傻子不成,还天残老人,地缺居士……”
说到了这,许侍郎忍不住并指如剑,虚指向丈许外,一脸无辜的许敬宗。
“本官今日就把话撂在这儿。你与李义府,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好过。”
扔下了这么一句话之后,许侍郎不再多言,直接垂下了车帘,在一众亲随的簇拥之下,扬长而去。
而许敬宗的马车,甚至还被对方的亲随发泄似地掀到了街角。
许敬宗站在陡峭的寒风之中,整个人此刻脑子仍旧是懵的,到底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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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敬宗的心腹亲随,打量着那只杀气腾腾地队伍渐行渐远。
这才转过了头来,朝着面色铁青,眉头深锁的许敬宗小声地道。
“老爷,这,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咱们明明没有得罪过那位许侍郎。”
许敬宗眼珠子转了半天,突然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
“老夫也不清楚,难不成……难不成是李义府那个狗贼,意图要害我?”
“李主薄要加害老爷?这,这可能吗?”
“怎么不可能,那个卑鄙小儿,早就觊觎老夫这县丞之位久矣,一直未能得逞罢了。”
“说不定,他又想到了什么馊主意,不然,这位许侍郎,为何杀气腾腾的将老夫与那李义府小儿名字并列?”
说到了这,许敬宗真可谓是气不打一出来。
“都还愣着做甚,赶紧收拾好马车,去李义府主持的工地那边。老夫要当面好好问一问那小子……”
“不对,走,立刻回官衙,老夫要亲自向程洛阳陈情,务必要让程洛阳知晓那李义府小儿的卑鄙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