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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昆哭笑不得地摇了摇脑袋。
“行了,陛下哪有那闲功夫过来,陛下就是让我过来看看你们几個有没有胡闹。”
听到了这话,三个人都不约而同地松了口气,泥玛。
原本在密闭的车中打牌就闷出了一身的汗,现在又经这么一吓,出了一身冷汗。
越发地觉得燥热难当,李恪赶紧亲自动手,将四面的车帘卷起来透透气。
程处弼也如释重负地吐了口浊气, 目光一扫, 确定赵昆没有胡说, 这才讨好一笑。
“吓我一跳,陛下没来就好,赵叔,请你回禀陛下,我们几个都老老实实的,没干什么不法之事。”
赵昆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忍不住吐了句槽。
“大白天的,你们这么干,也不把自个闷中暑了”
程处弼警惕地张望着前后左右,人多眼杂的,比不得那安静的太医署,更比不上自己一言堂的程氏大学。
“小侄我也不想,可总不能敞着打咳,敞着让别人瞧见了。
怕是又少不了有不开眼的人蹿陛下跟前去叽叽歪歪。”
等看到赵昆策马而去,三个人干脆就这么坐在车中,抄起了李恪递过来的蒲扇开始吹牛打屁。
李世民没有等待太久,就等来了赵昆的禀报,听闻了那三个小混蛋缩在车里边。
哪怕是热出了一身的臭汗,也要兢兢业业的打牌。
李世民哭笑不得地摇了半天脑袋,决定不再理会,只要他们不要胡来就好。
打牌唉打就打吧,总比他们不守规矩去打猎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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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王李泰缩在车里边,身上的衣着很薄,可再薄,他身上的脂肪实在是厚度感人。
幸好李世民心怜这个儿子重量惊人的体格,特别让人给他备下了冰盆。
他的车驾也垂下了密闭的车帘,正因为放置了冰盆,使得车内的温度,要比外面低好几度。
可即便如此,魏王李泰仍旧觉得燥热难当,一旁的李公公尽职尽责地给他轻扇着扇子。
李泰烦燥地挪了挪,忍不住吐起了槽来。
“唉这避暑,避的什么暑。本王都快要热死了都。”
安逸地随侍于车中,舒服得浑身骨头都轻了几两的蒋亚卿听到了魏王李泰的报怨。
本想了开口劝上两句,可是一想到这位殿下的秉性,他还是识趣地紧闭着嘴,呆在车中蹭着冷气。
队伍避开了最燥热的正午时光,下午行了差不多三十里地,直到太阳渐没之时。
这才扎下了营地,这个时候,李恪与房俊已然迫不及待地催促起处弼兄快点去搞下酒菜。
看到这哥俩跃跃欲试的样子,程处弼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
“你们急什么急,那好东西这个时候是不会出现的,得等到了天色完全黑掉之后才会有。”
“咱们先吃饭喝足,让他们多准备几个灯笼,最好一人一个灯笼,一人一个小皮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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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吃饱喝足,程处弼叫上自己的三个亲随,每个人都提着一个小巧的便捷式灯笼。
戴好了手套,跟房俊与李恪接上了头之后,一行人鬼鬼祟祟地离开了营地朝着大营西边的林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