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们都安详地闭上了双眼, 都被撂上门板被送出了卢国公府。
而一干程家人,都还颇为神完气足, 毕竟收拾三个斯文人,简直轻松得不要不要的。
为此,程家人还自己内卷拚酒, 好在亲爹及时阻止了自家娃娃这种行为。
程处弼与两位兄长送完了那三位客人,便回到了前厅, 看到亲爹大马金刀的坐在案几后边。
哪里还有方才跟那许敬宗勾肩搭背一副醺醺欲醉之态,正在那等着管家富叔给自己倒醒酒汤。
抄起了管家程富递过来的醒酒汤灌了一大口, 用力搓了几把脸。
程家一二三已然乖巧地蹲到了亲爹跟前,程处弼看到亲爹的空碗, 抄起了那个装着醒酒汤的罐子又给亲爹满上。
“辛苦爹了,来,再来一碗。”
程咬金嫌弃地推到了一边去,瞪了一眼这位乱拍马屁的三郎。
“少给老夫瞎胡闹,这醒酒汤又不是酒,喝那么多做甚?”
程处默抄过坛子,倒了三碗, 哥仨也都齐刷刷地端起了醒酒汤灌了一大口。
程处弼撂下了碗就迫不及待地问道。
“爹,今日这顿家宴,可有瞅出那二人有什么?”
程咬金直接就乐了,轻拍了下程三郎的额头笑骂道。
“你当你爹我的神仙, 这一顿酒能把人看透了不成?”
“许敬宗,这老小子,当年虽然跟他交道不多。但是此人莫要看到长着一副慈眉善目的样。
实际上那老小子心眼不大,说话也阴阳怪气的,不招人待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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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处弼打着酒呃,跟两位兄长一起听着亲爹在跟前分析着他今日根本家宴上根据这两个的表现行进了一个大致的推断。
至少这两位都是察颜观色的高手,都不是泛泛之辈。
所以,想要深入了解,怕是一顿家宴不够,怎么也得让他们醉上三五回才够。
听到了亲爹翘起的五根手指头,程处弼忍不住抹了把脸。
犹想起那李义府连续吐了两回,最后直挺挺把脸栽进那菜盆子里场面,程处弼觉得,要是再连续来五天。
许敬宗不知道,但李义府胃出血的机率相当的高。
程处弼才不会管李义府会不会因为胃出血而英年早逝,毕竟这种能够在历史上留下遗臭万年恶名的人。
提前让他生存的时间按下快进键,这也没什么不好,还能够节省大唐内卷的内耗。
能够腾出更多的力量来应对外部环境的压力,所以,程处弼还真就像李恪所说的,巴不得许敬宗与李义府早日超生。
正所谓你好我好大家好。当然,用的是正规的,合法的手段,毕竟程三郎也是遵纪守法的大唐子民。
不过程大将军自然不吝啬向自家老三传授看人的经验,听得程三郎频频颔首不已。
“多谢爹,孩儿明白了,可惜想要再请他们宴饮,还得等上些日子,再寻机会。”
“你这孩子,怎么那么实诚?”程大将军恨铁不成钢地翘起手指头朝碰上程三郎虚点两下。
“你请了他们,他们就不能回请你?他们不主动,你就不能主动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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