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俊忍不住朝着那位探子问到。“你能确定那位吐蕃贡赞王子,真的是病死,不是被我处弼兄给气死的?”
那位探子只得解释道。
“回房将军,那贡日贡赞王子,自幼体弱多病,自成年之后,未有好转,反倒是日益严重。”
“听闻他之前就因为病重而前往叶尔巴寺求医问药,回到了逻些城,当夜就死了。”
“你能确定他不是听到象雄国大败吐蕃的消息被气死的?”
“……”探子一脸黑线,摸了摸鼻子,半天才道。“小人无能,没办法混入吐蕃王宫,所以不知晓实情。”
看到房俊那副要打破沙锅问打底的样子,李恪不禁一阵头大,赶紧扯了一把这位憨厚实在的老兄弟。
“行了行了,气死人家国主就已经够了,真要把父子全给活生生气死,处弼兄的名声,啧啧……”
任雅相很是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
“也是,程长史还是很看重自己的名声的,可惜在高原上,程长史的名声……”
噗呲……哑屁之声此起彼伏,李恪狠狠地揉了把脸,伸脖子看了一眼外面。
好在程家人都跟着处弼兄离开了,没有留下什么眼线。不然,若是让那心眼比针眼大不到哪去的处弼兄知晓自己好弟兄这么埋汰他,呵呵……
一想到处弼兄那骚操作百出,令人意想不到的各种报复。
李恪就不由得心中一寒,赶紧干咳了两声转移话题道。
“那吐蕃国主也是气量不大,偏偏三次气得死去活来的坏消息,还真都与处弼兄关联密切……”
任雅相此刻也是心怀大畅,放声大笑道。“殿下,房将军,下官犹记得程长史曾经撰写过《三国演义》。”
“里边就有那诸葛亮三气周瑜的精彩场面。”
“昔日读之,只觉得不过是演义而已,当不得真。”扔进了口中,感受着那香喷喷的滋味,李恪忍不住唏嘘道。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过快活,难怪我父皇总会想办法抽闲暇避暑。”
“对了处弼兄,你觉得俊哥儿那小子能够熬得住军营之苦吗?”
“我哪知道,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自打去了军营那边,还真怪想他的。”
房俊五天前去见了大唐皇帝陛下之后。
就兴奋地窜回来告诉这两位兄长,他得到了陛下的首肯,陛下恩准,允他先入左卫担任一名校检郎将。
若是他能够在军伍之中站稳脚跟,那么,陛下会亲自去跟他爹房玄龄解释,许他从军。
对于此,程处弼与李恪倒也挺替这小子高兴。
毕竟就房俊那体格,不当武将真是可惜了。
而且那天在面对突厥人的时候,这个从来没有系统性接受过军事训练的房二郎。
不但十分的勇敢,而且严格地服从着命令,单单从这几点来看,就是个当兵的料。
再说了,这小子打小就不乐意学文。
正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哪怕是蘸了酱,就算甜了,歪歪扭扭的瓜还是很影响形象。
不过这些事情,自然不需要程处弼这位晚辈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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