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看到了吴太医的神色变化,不禁心中生疑,难不成处弼兄在这里呆得无聊,又找人去打牌了?
一想到了这,李承乾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处弼兄啥都好,就是这牌瘾忒大了点。
“怎么,莫非他是去打牌了?”
“不不不,这倒没有,小程太保他,他说要给两位小殿下的胎粪做试验。”
“那玩意能试验出什么?”李承乾脸色一黑,小娃娃的胎粪做试验,这是什么鬼意思?
吴太医甚是无奈地抹了把脸,苦涩一笑言道。
“臣也不太清楚,反正听小程太保的意思,这是很正经的医学课题。”
李承乾深吸了了口气,现在已经不是脸黑,差点两眼一黑才对。难不成还有不正经的医学课题?
算了算了,处弼兄的骚操作,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的,关注太多,容易让人蛋疼,由着他鼓捣去。
沉下心来的李承乾打量着那两个小娃娃,总觉得他们的眼罩的形式很奇怪,居然是六边形。
这个时候,李承乾随口又问了一句。“那你可有瞧见太孙?”
“殿下,太孙殿下方才也过来这里看妹妹和弟弟,听说小程太保在做试验,他也跑去帮忙去了。”
“……程三郎在哪里做试验?”李承乾的脸色迅速黑了下去,下意识就要找小鞭子。
看啥不好去看那玩意,是能提高才学,还是能提高武力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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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会的功夫,李承乾就赶到了距离阳光房不远的一处屋子,此刻,处弼兄与李象。
这一大一小两个人,都双手抱胸面对着一面雪白的墙,而白墙跟前,摆着一张案几。
案几也被铺上了白布,此刻,白布之上,似乎放着一个长木架子,木架子上。
摆放着几个近乎无色透明的西域琉璃管中,似乎装着有色泽的液体,嗯,这一大一小就在这里盯着那几根装着液体的西域琉璃管在那里发呆。
“程伯伯,我觉得左边第一根颜色最浅,你觉得呢?”
“不要问我,把你观察所得,依次写下来,从最深的到最浅的。”
“嗯嗯,好。”李象脆生生地答应了一声之后,开始抄起了案几上的笔,开始将那几根有标记的试管号码依次写下。
而程处弼也同样将试管的号码给记录了下来。
李承乾满肚子疑惑地走到了近前,看到这一大一小专心致志的模样,只能干咳一声显示自己的存在感。
“爹,你怎么来了?孩儿正在跟程伯伯学做试验呢。”
“哦,你们在试验什么?”李承乾看着这个虎头虎脑的亲儿子,皮笑肉不笑地扯了扯嘴角问道。
“我们在观察妹妹他们的胎粪的胆红素排泄情况。”
李象高昂起了脑袋,一脸洋洋得意地道。
“胆红素……”李承乾张了张嘴,突然觉得亲儿子跟处弼兄走得太近之后。
嘴里边蹦出来的那些新名词总让人觉得自己学识过于浅薄,没法聊,最适合的还是直接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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