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郎很想学着仁怀搞个酒瓶式建筑,但是最终,考虑到自己很有可能被人鄙夷自己的审美观有瑕疵。
最终程三郎灵机一动,就按照之前在那泸州所修建的谪仙楼建筑群照搬过来。
只不过比例缩小,没有长江之畔那么夸张,采取的也是水泥浇筑,以漆抹面。
一帮子獠人工匠干这种活计熟的不行,自然是由着他们来修建。
程处顷既然是东宫属官,自然也要应个景,气宇轩昂地站在那里左顾右盼。
总之,气势十分的迫人,令那票斯文人很不舒服,可又偏偏拿这货没有半点办法。
毕竟程三郎又升官了,太孙太保,只不过,大家都不叫他程太保,这么叫,那是在叫他爹。
总不能叫他程太孙太保吧?这么长的官职名,听着让人蛋疼,指不定读者觉得作者在水。
所以最终,程三郎的官面称谓定格在了程将军上。
如果叫他程三太保,听起来感觉程三郎一个人兼了三个太保似的。
不过话说回来,太保好像只能是皇帝以来的皇位继承人的老师才能够有这一职务。
李象现在才做完包皮环切,想要有娃娃,怎么也还得等上十来年,所以,太曾孙太保是不可能有的。
咦……这么说起来,也不知道太上皇太保有没有这个官职?
就在程三郎立身于丽正殿内,两只耳朵忙着打蚊子,放飞思绪正胡思乱想的当口,感觉到了身边有人顶了顶自己。
一扭头,就看到了宁忠冲自己微微颔首之后压低声音道。
“程将军,你能不能管管那些獠人工匠。”
程处弼扫了一眼那些正在奏事的臣工们,又看了一眼站在坐在太子殿下左右的一文一武两位辅政大臣马周与李道宗。
也将声音压得很低问道。“怎么,他们是在东宫里边偷鸡摸狗了?还是招你惹你了?”
“这倒没有,不过他们成日带一些些奇奇怪怪的食物到宫中来用,甚至还连锅都搬了进来。”
程处弼不禁白眼一翻,撇了撇嘴不乐意地道。“你管那么宽做甚。”
“那些泸州獠人吃不习惯北方的食物,喜欢自己做这有什么。
吃的东西不同又怎么了,他们又不逼你跟他们一块用餐。”
“不不不,程将军,他们吃他们的,咱家也没说什么。
可是,下面有人禀报,说是那些獠人吃的东西,实在是奇怪到令人发指。”
“方才有人过来告诉咱家,说是他们路过藏酒阁那里时,闻到了一股子奇臭无比,简直……”
宁忠有些犹豫,似乎不知道该不会该出口来。
程处弼不乐意地拿胳膊肘拐了这货一下,嗯,体量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本就站得有些拘紧的宁忠哪里想得到自己会被程三郎偷袭,哦不,是突袭。
你特娘的突袭,好歹突袭侧面,这货的胳膊肘却直接顶在了宁忠的背上。
他与程三郎一起,立身于阶上,因为程三郎就是很乐意提着那把仪刀站在阶上,他觉得这样很有仪式感。
可这是台阶,前面是矮下去差不多一尺的高度,措不及防的宁忠自然下意识地前迈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