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皇子何时解蛊还要你和说一声吗?你当我不敢昭告天下,你挟天子以令诸侯,对我和父皇下蛊,只为了让我们听你的话,如若不然,你便要我们死吗?”
此话一出,群臣激愤。
还有人当时指着国师就骂了起来。
一时间,国师成为了宴会上的众矢之的。
四周已经被夜御澜的人给包围了,他不管走到哪里,都出不去这个包围圈。
四面大臣也都围了上面,这时候无所畏惧的骂着国师,还要夜崇安赶快叫侍卫把国师押入地牢,好好折磨。
这样的一个男人,真是不能留。
对皇位有企图不说,竟然通敌叛国,真是无法原谅!
但,刚有大臣骂他通敌叛国,夜御澜便笑着说道:“可以说他通敌,但不能说他叛国,因为……他从来就不是东皇国的人。”
“啊?”
大家顿时发出一声惊呼。
什么叫不是东皇国的人?
如果说国师不是,那之前……他们那么信赖这位国师,敢情都是信赖错了?
“他是别国之人,而他的国师,被本宫的父皇出兵给灭了,他乃敌国皇子,因妒恨自己国家的人民向东皇屈服,便在颠沛流离之时与人学蛊,用来控制叔父和大皇子。他的目的从来都是要让别的国师灭了东皇,让我们也尝一尝被灭国的滋味。最后,他会站出来收拢政权,成为新的国家的皇帝。”
夜御澜懒洋洋的声调虽然不带有一丝威胁,但听起来却毫无温度,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从夜御澜嘴里听到了国师来到东皇一步步爬上来走到现在的目的,他们都会觉得心惊。
如果国师的目的没被发现,那么他们都将是亡国之奴。
要说夜御澜的父皇之前灭国别的国家,那应该是边陲地区屡屡向东皇进犯的那个小国了。
其实,如果国师的国家不骚扰东皇边境,东皇皇帝也不会出兵灭了他们。
东皇不喜战争,但也不容他人侵犯,所以这一切都怪不得夜御澜的父皇。要怪,只能怪国师的父亲明明没有野心还硬要挑战东皇的底线。
有大臣皱起眉来,那位边陲小国的皇帝姓氏叫什么来着……
他慌乱了,脚步踉跄后退,边退还边大吐出一口鲜血。
夜御澜含笑看着他,“国师大人是在找谁?你认识的那几位看门的郎将吗?”
夜御澜拍了拍手掌,立即有人揪着几人的衣领走了上来。
他们手里牵制的人正是国师设下的人,而这些人,早在宴会开始之前就被夜御澜派人拿下了。
夜御澜若非早有布防,也不会选择在今日与国师翻脸。
可窦问天却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没想到自己的势力竟在一夕之间被夜御澜颠覆了个彻底,他……完了吗?
窦问天气急攻心,一大口浓重的鲜血就这样喷了出来。
随后,他再无力站着,软软的向后倒去。
他输了吗?
就这样败了?
败给夜御澜了?
呵呵,他的筹谋,他的计划,他筹谋三年,整整三年啊。
可他吃得苦,又不止是三年。
他缓缓闭上眼睛,因心口传来的疼痛而昏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