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翊骁放下了手中的筷子,眉目灼槊地看了她一眼,“……”
苏乔又轻轻摇晃起他修长有力的大手,小嘴也不满地微微撅了起来,
“老公,你要是不告诉我,我就只好自己去问小许长官了?”
对面的首长大人蓦地墨眸一沉,嗓音也拔高了几分贝,
“撒娇不成,还敢威胁上我了?苏乔,你现在的胆子真是越来越肥了!”
自从怀孕后就一直被人捧在手心里的苏乔,猛地被他这么一训,不由得愣了愣,“……”
直到瞥见他唇角隐约上扬的弧度,微滞的小脸也飞起两朵笑意,“那是,我老公宠的!”
沈翊骁也掀唇笑了起来,凤眸轻挑,又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到我这来坐。”
苏乔立刻眉眼含俏地奔了过去,伸手拉开他身旁的座椅,就要落坐——
一只遒劲有力的大手却蓦地攥住她素白的小手,一把将她拽进一付绵厚温暖的怀抱里!
扑面而来的熟悉而阳刚冷硬的男性气性,却又环上她产后犹存丰满的腰身时,出奇不意地变成了扣人心弦的绕指柔。
苏乔情不自禁地笑了出声,闭着眼,栽进他充满安全感的坚硬胸膛里,
又反手,迷恋地缠上了他精窄紧实的腰身,也甘心示软,主动承认起自己的的错误,
“老公,我知道,越矩过问军务是我的不对——”
软玉温香在怀,男人身上的冷冽气息慢慢地变得温存亲昵,
大手扣着她柔软的身子按坐在他矫健精实的大腿上,棱角坚毅的下巴也亲密地磕进了她的肩胛骨里,
一记深一记浅地,轻轻硌着她光滑细腻的肌肤,冷峻的唇边却噙了一抹了然于心、却又无可奈何的淡薄笑意,
“说吧,洗耳恭听首长夫人的高见。”
小丫头是先来软的,等着他入套呢!
他不用想也知道,她那句“我的不对”之后,肯定还紧接着“可是”,而且,是义正严词的理由。
可谁叫他曾许下“首长夫人的官比我大,我听你的”的承诺呢?
庄严的军徽、鲜红的军章,可容不得一丝打折,他必须言而有信,奉行一生。
苏乔又哪里会感觉不到丈夫对自己的纵容与宠溺?
心被烘得暖融融的,又献媚地抬头吻了吻他线长坚毅的侧脸,
“可是,老公,贞贞死的那么惨,楚华邦又出现得那么蹊跷;”
“从京都到西藏也不止区区几百里,小许还是听我说起学校的医援活动,才辗转打听到贞贞的行踪;”
“楚华邦人在监狱里,又是怎么知道贞贞去了西藏的呢?会不会是有人故意对他泄露了贞贞的消息?”
“……”
她说得有条有理、逻辑严明,沈翊骁却是一脸“我就知道你心怀不轨”的样子,
骨节分明的长指也惩罚性地轻轻刮了一记她的小鼻子,
“是不是我今晚不跟你说个明白,你就不打算让我上床了?”
苏乔甜甜地笑,“不会。你可以去睡书房,我妈在里面添了一张小床。”
沈翊骁:“……”自己宠的媳妇儿,谁苦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