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华邦却阴恻恻地冷笑出声,
“宁死不屈?!这简直是最大的笑话!”
他用力抓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不得不把脸凑到他面前,
任由她额头和脸上被铁链撞破磨损的肌肤鲜血淋漓,却毫不怜惜、甚至是残忍地以长指戳进她溃烂疼痛的伤口,
“还是想为他守身如玉,嗯?!”
最后一个字,几乎是以狰狞暴戾的语气迸出齿缝。
话音落下,也一把扯掉她身上的白大褂,粗暴地撕起了她里面的短袖衬衫,
“守身如玉?!你守得住吗,再守你也清白不了了!你身上有哪一个地方是我没有看过,我没有摸过的?!”
“我要是想碰你,你拦得住吗,逃得了吗?贱人!”
“在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洞里,就算你喊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
衬衫纽扣被挣落,胸前骤然一片凉意袭来。
赵贞贞被羞辱得浑身都在发抖,双目赤红地怒视着楚华邦,
“你闭嘴!我不会相信你的!你说的一切都不是真的,不是真的——”
她撕心裂肺地哭喊了出来,噩梦中所看到的一切,终究只是梦,
而此刻真实降临在她身上所带给她的冲击感,却远远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
“不准说!不要再说了,我已经记不起来了,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忘了吧,全都忘了……”
楚华邦眼中的鄙薄与嘲讽,却渐渐地衍变成猩红灼烫的暴怒,“你——你竟敢忘了我?!”
他原本以为她只是刻意与他划清界限,刻意对他疏离淡漠,想不到她竟然是忘了他!
他不惜冒险去救她,还被沈翊骁设计在军医院将他诱捕归案,
他被关在监狱里,每一天都在疯狂地想念着她,可她却竟敢忘了他!
不但对他避如蛇蝎,还心安理得地嫁给别的男人,竟然还有脸在他面前装出一副贞节烈妇的样子!
呵呵……她是应该守身如玉,可那也是为他楚华邦守,而不是替那个姓许的守!
他像头愤怒的野兽,挥起手中锋利的匕首,发疯般地挑破了她身上的衣物,又劈断了她手脚上的铁链——
赵贞贞本能地转身就逃,封闭的地宫里却怎么也找不到出口!
身后,楚华邦已经追了上来,
丢开手中的匕首,又一把将她摁倒在冰凉的石板上,他庞大沉重的身躯也狠狠地压到了她身上,
“既然你忘了,我就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他一手抓起她凌乱的长发,又粗鲁地扯掉零碎挂在她胸前的衣料碎片,
长指如箭般锋利地划过,他曾在她身上烙下的每一处印记,也残忍地一点一点唤醒潜藏在她记忆深处的噩梦!
“赵贞贞,给我睁大你的眼睛看清楚,看看这是什么!”
“看见了吗,这是我咬在你颈子上留下的疤痕——还记得吗,我警告过你:如果你再敢逃跑,我就喝你的血,要你的命!”
“再看这里,是我拿烟头烫在你胸口上的,我让你把我牢牢记在心上,永远都不可以背叛我!你怎么就不能乖乖记住呢,非要吃这苦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