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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不弃……杠杠,好吧,陈有竖就不用说了,善东大妮刘素茹的身体素质似乎也不弱,这是要再添一头小牛犊的架势。
之前已经有一个墩墩了。
啧啧,我青云门下一辈除冬儿大师姐外,怎么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以智取胜的高端门派啊,想想感觉很蛮的样子。”
江澈带着笑意想了想那些孩子们,感觉有趣而美好。
但是郑书记问了一句话,把他拉回了眼前的现实。“有竖和河源已经在考虑回去的问题了么?”他说。
相对于江澈和郑忻峰的人生,秦河源和陈有竖是不同的,他们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以仇恨作为生存和成长的动力。
或者说,只有在完成那一场复仇之后,他们才能真的拥有属于自己的人生。
江澈点了点头,说:“其实本来不必这么急的,不过前几天,河源提起说他想先回去看一眼,摸摸情况。这两年他其实也收拢了一些人,但是立即动手,应该还不至于。”
“那咱们掺和吗?”郑忻峰兴致勃勃问。
江澈摇头,“从他们跟在我身边,向我交底的那天起,我就跟他们说过,一个机会,一笔钱,这就是我能做的全部……我不会去趟晋省煤炭业的浑水。”
郑书记大概确实是膨胀了,撇撇嘴,说:“有那么吓人么?”
“有的。”江澈说。
晋生煤炭一业,凭经营发家者,大概不足百之一二,所有的生存和发展,几乎都建立在“利益关系”四个字上面。
想想那些能够频频以区区百万、千万代价,就伸手拿下价值数十亿,甚至数百亿大型煤矿的人,真这么简单么……
江澈真的不想碰,也没必要去碰。
“他们的生存方式和行为规则跟我们不一样,这是一。”江澈说:“其次,一旦碰了,背后的牵扯会很大,涉及的层面也会很麻烦。”
他也就只能隐晦说到这。
事实凭他前世的了解,就算是煤老板们手头资金多到爆炸的年代,那些真正有美好前景和机遇的行业、创业者,有几个人敢拿他们的投资?!
而那少部分大胆伸手拿了的创业者,最后或成功,或失败,结局如何?大多也都不为人知。
换句话说,他们一度怀揣超级现金流,却始终没有出现在真正高端的商业战场,其实是有原因的。都懂,但是都不说。
人性归根到底都有自私的一面,江澈也一样。
从归来的第一天走到现在,他看似波澜起伏的经历背后,其实一直都在求稳,他可以向很多人伸手,但是这个度,是他决不允许自己充满希望而且渐渐成形的人生卷进不必要漩涡。
“哦,那也好……”郑忻峰想了想,抬头笑一下说,“终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
江澈点头。
“欸,我问你个事,本来我是打算等小马哥那个站点建起来后用网名问的,但是好像等不及了。”郑忻峰切换了话题,凑过来。
“这么严重?那你说说看。”江澈也试着转换一下心情。
郑忻峰略微不自在地看看他,压低声音说:“你说,要是一个女人,感觉狗一样的,你对她客客气气的时候吧,她就跟你装,跟你炸毛、龇牙……反过来你凶她,压着她,随便使唤她吧,她反而特别听话,拿头凑你的手掌,跟你摇尾巴。这是什么情况?”
江澈整个愣了愣,“这么……神奇的吗?”
郑忻峰点点头。
“是曲沫吧?”
“啊,是。”
妈的竟然是个抖M,江澈想了想,对郑书记说:“这个我也不太懂,建议你去买几本书看看,比如弗洛伊德的……”
…………
差不多同一时间,在港城。
陈有竖吃过午饭离开后,老太太和刘素茹婆媳俩意外地沉默,收拾了碗筷,坐下来一个织毛衣,一个纳鞋底,互不说话好一会儿。
煎饼摊自从陈有竖回来就停了。
“摊子那边,要是老客不知情找去,估计还以为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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