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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等事情?”
沈牧一而再再而三的阐述这件事情,老头相信了,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或许真的存在第十三条五爪金龙。
“既然如此,我相信,三局两胜,你要比什么?第一局,你来出题。”
老头高傲的很,认为自己无所不通,无所不行,第一局就让给了沈牧。
他是无所谓,但沈牧可头疼了。他知道,自己比老头强的地方很多,随便说一下,他听都没有听过,但之后的第二局呢?万一他被激怒了,说要比修为,一巴掌把他拍死了,接下来也不用比了。
既要赢,又不能赢得太不要脸,起码是让他输的心服口服,沈牧想了又想。古代玩得东西其实不多,在周朝的时候就更少了,沈牧所能想到的,除了歌舞,就只剩下行酒令了,难道玩这个?
沈牧相信自己会被虐死,这人肯定是上层人,从小浸泡在诗词歌赋里面的,哪怕笨一点也不是他这个接受新式教育的人能敌的。
行酒令是不可能的,沈牧忽然念头一闪,小心翼翼的问道,“前辈,你们那时候有对对子这个游戏吗?”
老头不屑的嗤笑一声:“你要和老夫比这个?你可知老夫是何人?”
沈牧老早就想问这个了,现在老头自己先说了,沈牧顺杆子往上爬:“不知道,您老是?”
“老夫乃太丁之子,帝辛叔父。”
沈牧大惊,太丁是谁他还真想不到,但帝辛他知道是谁——纣王——是商朝最后一任君王,后兵败自杀,被周朝黑成纣王。而他的叔父,名叫比干,后来被封成文曲星。
和文曲星比对对子?班门弄斧也没有这么玩的。
但随后,沈牧皱起眉头。
比干是文曲星,上天了,这老头怎么可能是比干?
老头比干看出沈牧的疑惑,冷笑一声:“他肉身已死,以元神上天分封,又岂知道我的苦楚?”
沈牧一想就明白了,比干死了,不是肉身成神,只有元神上天,他的尸体留在人间,又在这个特殊的地方,经过千年,竟然修成了犼身,只能说造化弄人了。
但现在说已经说出来了,反悔也没用,沈牧只希望这位文曲星脑浆僵硬一点,比不过现代人的反应。
“您是文曲星,小子就在您面前献丑了,您听好了,我的上联是,寂寞寒窗空守寡。”这是一位江南女子所做,她看破世间红尘,出家为尼,但又不甘自己的大好岁月浪费在青灯古佛之下,便写出这首上联,并承诺,只要想出下联,便以身相许,重返红尘。
听闻的文人学者无一不兴奋,连诀而来,却铩羽而归,那位才女见无人可对,终于是放下一切,在寺庙之中守了一辈子,青灯古佛旁。
比干想了想,冷笑道:“凄凄苦苦,哭哭凄凄,故作那小女儿之态?长情却寡,我不屑对之。”
沈牧鄙视一下,这老头想不上来好的,就直接说不屑,看来这位贵族,也有不要脸的时候。
“那么,这第一局是我赢了,还请前辈出第二局的题目。”
比干深深看了沈牧一眼,说:“我们来比修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