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狙急忙追问道,“那我爸把我送走的时候……”
“你父亲把你送走,正是因为他察觉到了对方的狼子野心,在对方下手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惜的是,到最后你父亲还是没能逃出来。”
眼眶通红的赵邦国说起这些的时候,眼眶中泪花闪烁,说不尽的悲伤与哀愁,由此看来,赵邦国和大狙的父亲关系还是不错的。
很快赵邦国就调整好自己的额情绪,“不过既然还有你在,那么咱们就还有放手一搏的机会,我做了这么多,等的就是这一天!”
相对于赵邦国满怀期待说的东山再起,揭开了身世之谜的的大狙异常冷静的问道,“杀我父亲的那人,他现在在哪里?”
“你想报仇?”摇了摇头,赵邦国无奈的说道,“这个想法还是暂时放弃吧,内江湖的强者之多,比你们想象中的还要多,就算是我,也不敢妄自菲薄的说这种话,而是来到世俗界集聚力量,等着合适的一天。”
说到这里,赵邦国想到什么似得,朝着沈牧两人压了压手,示意两人稍微等待一下,随即脚步匆匆的上了楼。
再下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精致的盒子。
“或许廖安东让你们找到我,就是觉得时机已经到了吧。”
把盒子递给大狙,赵邦国略带感慨的说道,“这个东西在我的手里已经放了十几年,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打开盒子,看着里面的东西,大狙满头雾水,“这是,古董?”
被大狙一句话噎住,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后,赵邦国没好气的说道,“这的确是古董,传承了至少一千年的古董。”
“这么贵重的东西!”
大狙听完,急忙又把盒子放到赵邦国的面前,“这东西我不能要。”
沈牧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的,盒子里放了一个古铜铸造的令牌,巴掌大小,上面镌刻着繁琐的花纹,一面用小篆刻着两个字,大致可以认出是“墨者”二字。
至于另外一面,因为是放在盒子里的,沈牧并不知晓另一侧上都有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
赵邦国将令牌从盒子中拿出,珍而重之的捧在手里,像是捧着什么绝世宝贝一般。
“巨子令,又名墨者令,是墨者行会家主的信物,在墨者行会,墨者令绝不亚于古代皇帝的圣旨,甚至在真正的墨者行会成员心中,墨者令比圣旨更加具有威慑力。”
令牌的另一面上同样镌刻着花纹,只是中心处却只有一个字,“令”。
收回目光吗,沈牧把视线放到赵邦国的身上,“这东西怎么会在你的手里?”
今天的一通交谈,最为震惊的莫过于沈牧。
平日里熟知的赵邦国,却一直有着另外的身份,而自己却丝毫未曾察觉,这样的心机,令人咂舌。
被沈牧问到最关键的地方,赵邦国,一个几十岁的中老年人,终于忍不住泪流满脸。
“家主在事发之前找到我说,如果墨者行会出事,不管发生什么,一定要带着令牌离开,远离内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