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春秋大梦呢!”司机没好气的说道。
沈牧笑了,哪一国哪一族都不缺这种傻b啊。
“我看那个二号候选人温轻似乎对华人比较友好?”
“友好有什么用?他现在都被骂成‘缅奸’了,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公开发表任何谈话,估计也很憋屈。”司机叹道。
“你对他这个人怎么看?”沈牧有心的问道。
“人确实是个好人,搞经济也有一手,他要能上台,大家都有好处。但关键是这个人不如坤差那么……狠毒好斗!而且依我看,他也是糊涂,被人一骂缅奸就怕了。现在针对华夏人的攻击这么多,也不见他出来帮忙说话,搞得哪一边都不待见他!纯粹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司机大叔看来这段时间确实挺抑郁,逮着个能聊天的那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语气激烈,情绪也激动。
沈牧正要回应,哪知他还没说完。
“他也不想想,咱们华人有钱,但是没权,要能出来个挑头说话的,咱能不支持吗?只要把在缅华人团结在一起,不也是一股强大的力量?”
沈牧深以为然,把他这话往心里去了。
晚上十点过,车已经开到了离庄园不远处的那块华夏风格牌坊下,沈牧老远就望见庄园那边火光冲天,所以让司机在牌坊下就停了车。
抽出藏锋替他准备的一叠镁刀递过去,说声谢谢就要走。
“哎,年轻人!”司机大叔在后面叫住了他,语重心长道:“千万记住,别逞能,见势不好赶紧跑!留得青山在,咱们不怕没柴烧!是吧?”
“谢谢大叔,那你呢?”
“我?再看看吧,局势如果持续恶化,那没办法,我就只能跑路回广稀老家了。”司机说到这儿,又摇头叹道:“离家几十年了,也不知道老家还有没有人……”
沈牧若有所思,一阵后,冲他笑道:“放心,混乱不会持续太久,我们都会没事的。”说完,转身离去。
司机大叔看着他那挺拔的背影消失在车灯光芒不及之处,又数了数手里那叠镁金,竟有一千四百块,这可比他跑一个月的车挣得还多!
在他调头回市区的同时,沈牧已经站在黑暗中,注视着一片火红的庄园。
数不清的火把和探照灯,将庄园正门前映照得如同白昼!
两帮人马正隔着大门对峙叫骂。
门外这些拿火把操刀棒的,不用说就是围攻庄园的本地人。
而里面那些持枪守卫的,则是庄园的保安。
至于那个上窜下跳,丝毫不肯示弱的瘦小伙儿,不是猴子是谁?
沈牧看了看,双方人数对比十分悬殊,如果不是保安有枪,庄园估计早就被暴抿踏平了。
就在这时,几个暴抿突然把火把朝大门里扔!
保安们顿时紧张起来,端平了枪大声喝斥着!
可那些缅殿人却好像疯了一样,丝毫不惧,依旧我行我素!
庄园中的保安们开始开枪栓了。
气氛瞬间变得无比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