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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医院,量过体温,都快三十九度了。
左寒知道,她回到家,肯定又因为爸爸不要她的事情哭了很久,冻出来的感冒。
看着她纤弱的手背上扎着针管,她又昏昏沉沉的睡着,时不时的还会喃喃两句爸爸。
左寒无比心疼的握住她的另一只小手,看着她这可怜兮兮的样子,真恨不能将这一辈子的宠爱,都给她。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左寒不愿意再看到她皱着眉儿的样子。
总觉的,像她这种漂亮又单纯的女孩子,不该背负着如此沉重的心理负担。
但左寒最痛恨的,还是那个明明答应好要见女儿的父亲。
左寒第一次为自己的愚蠢感到懊悔。
不过,常理之下,结果应该跟他所想的一样才是。
试问,这天底下,有哪个父亲不会想见到自己的女儿呢?
很显然,那个叫保罗的男人,根本就不配为人父,竟然连自己的亲生女儿都要欺骗,简直太过份了。
左寒决定,下一次找到这个叫保罗的男人,他必须将他关起来,免得他再次逃跑。
伤了欢欢的心,就等于让他也跟着难受。
凌宴下了班,回到家!
空荡荡的感觉,令他感到孤单。
以前,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但此刻,失去了一个最爱的人,那种寂寞孤单的感觉,像潮水一样的,无情的淹没了他。
他从吧台上倒了一杯烈酒,站在阳台上面,撑着栏杆,附视着脚下那车水马轮的夜景。
这个时候,那个女人又在干什么呢?
是不是迫不及待的去寻找着下一个男人带给她更大的刺激?
突然有一种很悲哀的感觉,爱了那么久的女人,竟然令他感到陌生。
那以前的那些美好,难道都是假的吗?
不可能的,那个女人幸福的笑容,明明那么的真实。
说明,她是爱过他的,如果之前相处的画面,也都是假的,那他真的会疯掉。
就在凌宴为过往伤感的时候,门铃突然就响了。
凌宴眸色微微的眯了起来,随既,一丝期许,划过他深邃的眸底。
他将酒一口喝下,理了理衬衫的衣襟后,转身,迈着优雅的长腿,去开门。
当门打开的那一瞬,所有的欢喜和期翼,都瞬间落空了。
“凌总,这么晚过来,没有打扰到你吧。”门外,娄书宁含羞带怯的模样撞入他的眸底。
凌宴淡淡道:“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谁让你来的。”
娄书宁听到他这淡漠的语气,瞬间就心凉了半截,难道她来的不是时候吗?
可关晴不是说了,这个时候,凌宴会很需要她的吗?
又或者,根本就是关晴故意在耍着她玩的,就是想看她丢脸。
“呃……其实,是关晴告诉我你家的地址的,凌总,关晴还说了,说你最近心情会不太好,让我有时间就过来陪陪你。”娄书宁的声音很轻柔,听着,就像是微风拂面似的,叫人不忍心将她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