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来宫宇放出万丈虹芒,千里之地尽表赤霞,天宇皆是齐齐震动,灵机翻沸,轰隆有声,清气瑞芒条条缕缕。白道人面容抽搐不止,双目直直看去,却是觉得生疼,但却不肯退后半步。过有半刻心情方是有些沉静下来,他大步踏去,脚下虹烟滚滚。
而在此时,金光祥云须弥世界之中两尊高有千丈的佛陀法相金气流溢,不灭尊者手持宝珠,顶上金莲涌现,他投目看去,疑惑言道,“尊者你看,此是何等异象?”
不生尊者微微侧目,思虑良久,方皱眉道,“难见天机,异象不可言,过去未来之象皆未有此事,自是不知经往。”
不灭尊者稍一沉思,手上金珠亮光闪动,就道,“以现实之法观过往未来之事自然有所偏颇,未有所得亦是寻常。暂且不去动作,只待昆仑先行试探一番。”
不生尊者点首应道,“也可,只我佛门圣物还未寻回,若要应对恐是有些难处了。”
“因果循环,是因是果皆需寻常看之。”不灭尊者淡然一笑,而后便是闭目沉思。
隆隆声响,虹烟滚荡,直冲霄云。灵药宫等几派之人望见这等气势,未有半点紧张之色。大殿之上,弥掌教侧目看去对着主座之上云沐阳道,“昊行真人以为应当何人应战?”
云沐阳睁开双目,笑问道,“诸位真人以为何人可以击退此辈?此中有一妖怪,为我等颇有用处,如能击退此人那这妖怪便可入我等手中。”
朴掌教稍一沉思,道,“五派同至,其中几位道友未曾施展过神通法力,如此正可掩藏,不教其捉摸透了,我看便是我归真观出手。”
诸位真人一听确实有理,至羽剑派远居海外,神通剑法少见九州,可以作为一大杀器暗手,而天仙派广尘仙子更是十分神秘之人,诸多手段连在座诸位真人也是不能得知,也可留作后手。
归真观游真人、向真人闻言便要请命,不过朴掌教只是把手一按,道,“此人不易对付,需得一击而胜个,方能挫其气焰。”言罢,起了身来,一道白虹疾走,其人已是到了宫门之外。
远见那虹烟来势汹汹,有崩天裂地之威能,亦是双目微微一肃,即刻拿了一个法诀,顶上两条阴阳法鱼交缠,就有雷光震烁,见他大袖一甩,口中雷喝一声,阴阳大法雷隆声落下,天地为之变色。他这一击蓄力已久,又是修道长久,法力十分深厚,顷刻间就将对方攻势破去。
白道人被这法雷一震也是浑身麻痹,立刻就是退了开来,瞥见朴掌教立在云头,不由沉喝一声,道,“尔等邪魔外道,也来我昆仑,今日理当诛尽尔辈。”
此言既出,翁道人、墨道人皆是神容凝肃,白道人话一开口便难回头,二人分出一具化身来前去镇压情丝,而后也是立刻做法前去援助。只是他们二人才是一动,忽而似有清风吹来,耳畔金剑相击之声,叮叮作响,啥时间两道剑光竟是斩入识海。
“不妙。”翁道人不禁惊呼出声,立刻做法将识海之中的剑光灭去,其人也是停顿在空,目光狠厉看去,却见李幼实负手立在云巅,大袖飘摇,目光沉冷,似有千道剑光在其目中交织,倏尔就是爆发出来。
“李幼实,你也要与我道门作对?你可知下场如何。”翁道人眼角垂下,手中法宝亦是动作起来。
“吾手中之剑恨不能饮尽昆仑上下之血。”李幼实言罢举步迈云,身后万千剑光相随,一切异道气机皆是被他剑光撕裂。
翁道人满面惊愕,李幼实乃是剑宗余孽有此心不足为奇,可是竟敢在昆仑之地宣诸于口却是令他难以置信。看着他走向灵药宫等派飞宫,便耸眉喊道,“李幼实只凭你也想坏我昆仑基业,简直痴心妄想。”
“是不是痴心妄想也不是道友一言可决。”这时至羽剑派皓羽剑尊、碧霄剑尊亦是行了出来,皓羽剑尊对于李幼实也是颇为赞赏,他大笑道,“月有阴晴圆缺,潮有起起落落,故有盛极而衰,昆仑之盛不是衰败之象?”
“休来坏我修行。”墨道人冷冷一笑,手中法宝放出,喝道,“有我等在此,你等便休想跨过跃都灵峰。”
“若是口舌之争能定胜负,又要我碧霄习剑修行作何。”碧霄剑尊哂然一笑,纤指一点,就有一道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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