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喷涌。
“你,好贼子。”掌柜一声惊呼,他也是不曾看清这剑芒来势,此刻同门师弟却是一个照面便被人打杀,他是又惊又怒,手中牌符一掐,顿时黄光大作,无数火舌往云沐阳烧去。同时又有千百张金灿灿的符箓往云沐阳头顶贴下。
云沐阳见得那符箓铺天而来,也是一惊,这些符箓俱是灵气充盈,杀气内腾,决然不好对付,若是真被这符箓贴住,必定是难以逃脱。这密室又是狭窄,若要施展剑遁之术也是不易,当下他毫不犹豫,周身法力一撑,身后一道淡金虚影若隐若现,手中也是不慢,一只摄魂金铃摇晃数声,将那扑面而来的符箓俱是震落,旋即起掌一拍,便往那掌柜面门打去。
那掌柜见得符箓尽数被震落,也是慌乱不已,他们这一门斗法之时都是以符箓对敌,一旦符箓被人制住,那便无有翻身之机。他正欲发符,又听得铃声响起,只觉着腹内翻滚,头晕欲呕,一时也是不能站稳。忽的喉头一紧,身子一颤却是再无知觉。
云沐阳右手扼住这人脖颈,用力一捏,便见这人嘴角嘴角溢出。他闷哼一声将这两人周身一卷,旋即捏了一块牌符,便往外走去。
他出得奇珍坊,便御起剑光飞掠而去,旋即便是了无踪影。
东宣山金箓洞,玉阶金椅,香炉青烟飘缈,房真人面色晦暗,形容枯槁,面前一浑身金赤、不着寸缕的男子面容僵硬横卧,周身贴满符箓。房真人正吐气纳息,忽的双目一震,面上怒气隐现,清喝一声,立时便有六七人急急进来,跪在他面前。
“你们两位师弟被人害了,你等立时下山将那贼子抓来我面前,我要将他碎尸万段。”房真人暴怒,一拍座下玉榻,连玉榻也是碎裂开来。
“恩师,两位师弟被何人所害?”当头一男子玉面长身,身上烟霞浮动,显然便是凝聚金丹之人,他跪到前来,恭声问道。
“我也不知,你速速遣人将此人抓回来。”房真人说完便是咳嗽不已,脸色反而显出一丝红晕。
“徒儿这就命人前去。”玉面男子立时带着同门退了出去,方一退到外间,他便对着其余之人喝道,“三师弟同我一同在此服侍恩师,二师弟带人前去将这人抓回来,一刻也不得耽误。”
四人立时领命,架起灵光便往山外飞去。
云沐阳出得北佭城,便御剑直往洞水国方向飞去。他回首一看见着四道灵光疾驰而来,当下一声朗笑,他眉间一动,便将剑丸催起。过得半个时辰,已将那四人甩出数十里,他便将遁术减缓下来。他倒也不是畏惧,只是想着尽快去得洞水国以便早日回返灵药宫。
“二师兄,此人御使的乃是剑遁之术,最是迅疾无匹,你我要追上可是有些难度。”一玉貌花容的妩媚女子开口道。
“师兄你我还是动用那一枚符箓吧。”
“二师兄,若是不将此人抓住回去必定要受大师兄责罚。”又有一人开口面上既恨又忧,“此人剑遁迅疾,若是至羽剑派弟子,那可是不妙啊。”
二师兄听闻此言,哼了一声,便道,“为替两位师弟报仇,也管不得许多了,即便此人是至羽剑派,那又如何,将他杀了,无声无息谁人知晓?”
他说完便自袖囊中取了一一枚霞光浮动的符箓出来,面上极是不舍,稍一犹豫便往空中一抛,立时便有一道灿灿霞光将他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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