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抬眼看去,正是阎天邢的方向。
“好。”
坚定地吐出一个字,向永明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自己刚刚被一刀封喉——死过一次了。
“怎么个‘好’法?”墨上筠眯眼问道。
向永明讪笑道,“这个……不好的话,我怎么从二连垫底的跳上来的。”
“哦?”
墨上筠勾了下唇。
“当然,您也功不可没!”向永明急忙补充道。
懒得跟他多扯,墨上筠抬手揪住他的衣领,往自己方向拉了下,尔后问道,“当他的兵,什么感受?”
“嘿嘿……”向永明把自己的衣领拉回来,干笑道,“男女授受不亲,墨副连,距离,距离……”
妈的,他就不该好事的凑过来。
这被墨上筠逼问就算了,还要被阎王甩冷眼刀子……
以后再落到阎王手上,那还得了?
知道阎天邢关注着这边,墨上筠也顺势松开了向永明。
“这么说吧,”轻声咳嗽一声,向永明朝阎天邢的方向看了眼,然后用拳头挡住嘴巴,鬼鬼祟祟地朝墨上筠道,“当他的兵,会让你觉得生不如死,他站你跟前就等于是凌迟。训练你知道吧,就严格点儿,惩罚重点儿,手段变态点儿……咳,跟您比起来,半斤八两。”
说到这儿,向永明还是忍不住损了墨上筠一把。
墨上筠似笑非笑地看他。
变态的手段,跟阎天邢比起来,她还差得远呢。
向永明遂及时收住,继续道:“墨副连,你没当过他的兵,你是不知道他有多恐怖。那气场,一个眼神能把我们全场秒杀。你手下这帮小新生,敢在他跟前反抗那是出了鬼了……老实说,当初仲教官我都不怕,就怕他……我现在做噩梦惊醒,基本都是他当初给我留下的心理阴影。”
“不过,”话锋一转,向永明又说了句实话,“我们最佩服的,也是他。”
“怎么说?”墨上筠好奇地问。
当初阎天邢一接手训练,所有学员都被折腾的死去活来的,只有你想不到的惩罚,没有他做不到的惩罚。
各种心理与生理的折磨和碾压。
怎么就佩服上阎天邢了?
“人能耐啊!而且,”向永明道,“就是有种……他做什么,我们都心服口服的感觉。”
这话倒是一点都不假。
虽说大家私下里都各种骂阎天邢,但对阎天邢确实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也只有在阎天邢的训练上,他们是最规矩、认真的。
其次是墨上筠。
事实上,他们之中的大部分人,对墨上筠也是心服口服的,并且到了后期,基本都对她死心塌地,任谁都难以说一个“不”字,就是墨上筠自己太作了,好端端将B组组长之位让给了仲天皓,遭了不少B组成员的痛骂。
不过,都是过去式了。
“……”
墨上筠看了眼跟前这位疑似得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同志。
“话说回来,你们俩,是不是——”
燃烧着八卦之魂的向永明,朝墨上筠露出个奸笑。
“私下议论领导,回去领罚。”墨上筠打断他的话。
“我这是当面……”向永明不服气道。
墨上筠冷笑,“那就罪上加罪。”
“……”向永明一时无言,半响,才不死心地道,“我这跟人打着赌呢,您就偷偷给个答案成不?”
双手抱臂,墨上筠笑眯眯地看他。
“行行行,我输,我输。”
被盯得浑身发寒的向永明表示投降。
“滚。”
墨上筠没好气地丢下一个字。
“是。”
向永明配合地应声。
若不是训练场上那么多人,向永明估计是撒腿就跑了。
见着向永明走远了,墨上筠盯着阎天邢和猛虎连的方向,沉思片刻。
最后,她朝楚飞茵看了眼,“走。”
“啊?”
楚飞茵还没反应过来。
走?
去哪儿?
眯了眯眼,墨上筠看着阎天邢的背影,勾唇道:“学习下怎么带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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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爷傲娇地表示,与其去海陆学习,还不如多跟我待会儿。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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