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在水里活动,可要比在陆地上活动困难多了。
阎天邢给她们留了五分钟的休息时间。
墨上筠和丁镜背靠背地坐着。
墨上筠手里把玩着两根绳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就在这时,她忽然听到丁镜问:“你说,我们俩是不是被阎天邢给耍了?”
“嗯。”
墨上筠没有思虑,斩钉截铁地回答。
丁镜遂奇怪地看了她一眼,“你知道?”
墨上筠应声,“嗯。”
丁镜觉得自己要炸了,“你知道还玩我?!”
墨上筠慢条斯理地回答:“比起我多来几回,我更想看到你多来几回。”
转过身来,丁镜不可思议地看着墨上筠,怒声道:“卧槽,你是不是有病?”
玩着绳索的动作一顿,墨上筠倏地偏过头来,似笑非笑地问:“喜欢你算病吗?”
“……靠!”
丁镜顿时一个哆嗦,下意识往旁边挪了一点点。
然而,她就坐在水池边缘,往那边一挪,一个不注意,直接掉到了水池里。
一瞬间,水浸没了头顶,丁镜没有及时往上爬,心里想的是——『墨上筠真心挺欠揍的。』
与此同时,本来应该为她落水而幸灾乐祸的墨上筠,却一点儿都没落着好。
她刚同丁镜打趣的话,清楚地落到了走过来的阎天邢耳里。
墨上筠听到脚步声,一个抬眼,就撞上阎天邢冰冷的视线。
犹豫半秒,墨上筠回赠以阎天邢一个颇为灿烂的笑容。
阎天邢在她跟前站定,然后,慢慢蹲下身,却也保持着俯视她的角度。
眯起眼,阎天邢以一种捉摸不透的神态盯着她,道:“能耐见长啊,谁都能撩上一番。”
墨上筠客气道:“教官过奖了。”
阎天邢勾起唇角,“你还挺谦虚。”
“应该的。”
墨上筠语气颇为沉重,像是不得已而为之。
阎天邢半蹲着打量着墨上筠。
这时,丁镜从水里冒出头来,注意到阎天邢和墨上筠二人后,下意识以仰泳的姿态往后退去,一点点地离他们远一些,一直等到来到对面,她才爬上岸。
阎天邢打量完,终于问:“今天作的很高兴吧?”
琢磨了一下,墨上筠道:“还行。”
阎天邢便问:“要不要再作一波?”
“不好吧?”墨上筠一脸听为他着想的样子,道,“阎教官看起来挺生气。”
“您可不是会顾虑教官的人。”阎天邢凉声道。
“抬举了。”
墨上筠迎上他的视线,不卑不亢地说道。
阎天邢险些被她给气笑。
能耐愈发见长啊。
下一刻,阎天邢猛地从地上站起身。
一偏头,看向坐在对面的丁镜,喊道:“006!”
“到!”
丁镜冷不丁从地上站起身,下意识高喊了一声。
阎天邢道:“训练结束后打扫卫生和整理器材。”
“……是!”
丁镜郁闷地应声。
怎么只有她?!
解决完丁镜,阎天邢低下头,凉凉地看了眼墨上筠,道:“你跟我来。”
“是!”
墨上筠应得倒也干脆。
她从地上起身。
而,他们的这一番动静,也惊扰了诸多正在休息的学员。
只是因为有阎天邢在,谁也不敢上前找死去打听什么。
他们不奇怪为何墨上筠和丁镜会得到“特殊的待遇”,因为,这两人长得就是一副“作死”的模样。
尤其是今个儿,“作死”的架势十足。
也不知道她们俩是不是因为训练太训练、无聊了,想趁着四月一日的愚人节闹上一番。
有了先前第一周烧旗的事情后,无论这几位做什么,学员们都能平淡地接受了。
“梁之琼,”百里昭有些不放心地皱了皱眉,然后朝身边的梁之琼问,“墨上筠今天很反常吧?”
“……还行吧。”
梁之琼估摸着回答。
反正平时也就这一作死的模样。
搁哪天都差不多。
百里昭愈发地不安。
该不会是因为以前吸引阎天邢注意力不成,今个儿打算放大招吧?
不然怎么偏偏阎天邢在的时候,墨上筠才如此之“作”?
无论如何想,百里昭都觉得……墨上筠是不会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