津旳结结巴巴说道。
“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敢做这样的事情……”
君津旳轻笑出声,眼里带着残忍的光。
她那点心思,他又怎么会不清楚。
松开她的脖子,随后一甩,便将沈研直接摔在了地板上。之前本就肿起来的痛楚,现在又再次撞到,让她觉得钻心。披散的头发,遮挡住她眼底恨意满满的目光。
刚等她调整好呼吸,坐在地上的君津旳又再次出手,从后面揪住她的长发,痛得她呲牙咧嘴。
“啊……”
沈研遭受这样粗暴的对待,忍不住痛呼出声。
砰!
她的脸被君津旳按在桌子之上,只感觉到上面冰冷的气息。
“君大少……”
沈研身体发抖,向着君津旳求饶,语气带着讨好。
今天她的目的已经全部被君津旳听见,她遭受这样的对待,也的确在意料之中。才沈研垂着眼眸,眼里隐隐浮现一抹深沉,就算君津旳再怎么生气又如何,反正又不敢拿她沈研如何。
想通了这些,沈研看着君津旳的目光充斥着嘲笑。
“君津旳,你注定会一辈子被君三少踩在脚底下!”
“你说什么?”
君津旳抓着她的头发,听见她说的话,顿时将她的头发再一次拉扯。那种头发被即将从脑袋上拉出来的痛楚,让沈研的脸色更加难看,她的脸颊被君时笙的手掌按住,动弹不得。
沈研轻笑,对上君津旳的目光。
“我说,你注定被君三少踩在脚底下!”
沈研豁出去了,长期以来被君津旳控制的生活,她早已经厌恶。反正今天也躲不过君津旳的惩罚,她不如将所有事情说开,正好也为自己这么多天埋在心底的郁闷找到了一个发泄口。君津旳这么想尽办法的折腾君时笙,刚才又在唐筱可面前流露出这样的目光,还不都
是因为他不服君时笙。
谁不知道,君大少一直被君三少踩在脚底下。
明明他才是正妻的种,按理说君国集团也应该I交给他来继承,可是却处处被君三少踩在脚底下。这股窝囊气,他该是整整憋了二十几年吧。
“你嫉妒君三少……是不是……”
谁说只有女人才会嫉妒,男人同样也会嫉妒。
只是他们对待嫉妒的方法,却是完全不同,女人在口头上占尽威风,而男人想要得到的便是对方的权势。
唯一共通的,便是他们都同样希望将对方彻底踩在脚底下。
君津旳怒极反笑,也不再加大对沈研的动作。
抓着头发的手一松,让沈研得了自由。
“你说的不错。”
君津旳也不否认,他策划了这么久,就是等着将君时笙踩在脚底下的一天。至于君国集团,本来就是应该属于他君津旳的,君傅之前在君国集团的时候,也说过他就是君国集团未来的继承人。
可是他和君傅都没想到,本来计划好的一切全部都被打乱。
第一次的时候,君老爷子不动声色将所有事情交给了君时笙,并且还在众多股东的见证下,将君时笙推到了继承人的位置。
第二次出手,他跟君傅却是被弄的没有翻身机会。
就连这一次,也是他亲手将乔林和梁颖这两颗作为对付君时笙棋子,并且让他们两人去顶罪,这才保全了自己。同时也只这险中求生的一搏,才让他这次有了翻身的机会。
“可是很快,很快我就能够把君时笙踩在脚底下,我还要他亲眼看着,看着他的女人是怎么落在我手上的。”
他本打算着让唐筱可和君时笙一起陪葬,但是现在一想,顿时又改变了主意。
如果把唐筱可送给君时笙陪葬,似乎也太便宜君时笙了。
沈研的脸被君津旳握在手里,目视他残忍绝情的目光,冷冷勾唇。
“君津旳,是你把我推到今天这个位置,你也别忘记,如果我出了任何事情,你也不可能逃脱。更何况,你若是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我又要怎么在三天后做你的新娘子?”
“不错,我暂时不会伤害你。”
沈研听君津旳这么说,当下松了口气,可是在君津旳贴在她耳边的时候,她浑身再次被恐怖侵袭。
他说,只要他得到了君国集团以及君时笙手底下的势力,他就有了可以和沈匡对抗的资本。
沈研瞪大眼睛,她知道,她恐怕很快就走到了尽头。
等君津旳带着沈研离开以后,服务生这才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脸色有些被惊吓到。
在看到地上的橡皮筋时,她走过去将其捡了起来。拿着忠裁夫人的这个橡皮筋,或许也能交到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