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精这样啰啰嗦嗦说个没完,周游实际上是举双手欢迎的。毕竟苏也和杆儿强的恢复需要时间,最好这树精说上了瘾,一气儿说个没完,忘了出招,那就是给自己和苏也杆儿强争取了时间啊!
怕就怕,这树精明面上不知所云,可暗地里又不知在布置着什么损招。周游仍是不得不防。
“我怎么会没招儿呢?”树精堪称是和蔼可亲,道,“我只不过是看在咱们算是老熟人的情分上,让你死个明白罢了。”
树精顿了顿,又道:“刚才说到哪儿了?哦,五行生克……你们只道我们草木之属是木性的,便一味的挑了金属性的术法来对付我们,这么做,不能算错,但只能算是最基础、最低等的做法。不用说像我这般君王级别的草木,即便是粗通灵息者,都不会用金克木这等粗浅的法子了。”
听树精这样吹牛,黑子忍不住要表达不屑了:“切!”他可是亲眼见过,树精口中所说的粗浅的金克木之法对这个傲慢的树精自己造成过多大的麻烦,仅仅一个“鑫”字就已经让他很是狼狈了。
树精警觉地盯住了黑子,厉声道:“你这耗子,我是不是在哪儿见过?”若不是这小老鼠刚才提点周游,周游也不会晓得对黑藤使用水系字符,可见这老鼠对字流是颇为熟悉的。在树精印象里,习惯使用字流的人,也就是那么两个,但是,并不曾见有灵物也熟悉这个的啊!再说了,这地底也并不是灵物可以涉足的啊!
树精显然当年对黑子印象不算深刻,看了几眼也没认出来这耗子就是在钟家老宅差点啃了他的根的那只老鼠,否则他也不会这样满心生疑。
周游感觉黑子的脚爪慢慢抓紧了自己的肩头,遂挺了挺胸脯,道:“你不是说让我明白明白吗?我可是还等着呢!”他知道那树精是个睚眦必报的,若是叫他知道黑子就是当年咬过他根脉的老鼠,那一定是不会轻易放过的。眼下实力悬殊,黑子自己也受老鼠的皮囊局限,并不是树精的对手,而周游更是一个“初学者”,若不是树精想玩猫捉耗子的游戏,这会儿早就撑不住了。
因此周游想就此岔开话题。
树精对黑子又看了几眼,最终还是没想起来,只疑惑地摇了摇头,还是决定要抓紧时间办正事,遂接了周游的话茬道:“好吧,看在你求知欲这么强的份儿上,我就勉强给你指点一二。”
那树精又瞥了一眼黑子,方道:“金克木的规律,是个人都能想到,如果我们草木不加以防范,随便一个金性的术法就能伤到我们。所以,我潜心研究多年,终于在我们草木之属的木系术法中,成功融入了火性术法,这样一来,任谁想使用金性的术法来克制我们,都让他们碰一鼻子灰。”
“让草木之属融合火性术法?”周游被树精的话唬了一跳,“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不可能?”树精轻蔑地瞥了一眼周游道,“我刚刚说了,五行生克之理,是事物之间的基础,也是事件变化的因循之序。万事万物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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