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少年虽然东倒西歪,但是步步为营的背影,刘若明亦是颇为感叹:“世上真有这等出挑的人才……不过是走过去,便已然是在过招了……都是高手啊……”
湖水翻腾,应该就是那个神秘的草木之属的家伙搞的鬼,而少年一路行去,却抚平了湖水的“焦虑”,这不正是在给那家伙下马威吗?
刘若明都忍不住要给那白衣少年击节叫好了!
果然,那家伙终于按捺不住了。
只见湖心滚滚翻腾宛如开了锅的中央,通的一声,高高弹射出一道水柱,雪白如练,直达天际,好似一条出水玉龙一般!
白衣少年却不为所动,甚至,他连看都没看一眼,只是身子微微往后仰去,避开了大部分喷溅而至的水珠。等那水柱落定,少年才将被打湿的额发往后捋一捋,略微带了些不耐烦,道:“阵仗不小啊!看来连接又恢复了?”
水柱落下,只见一人站立中央,风姿绰约,衣带当风。
“托你的福,我最重要的连接,全被你毁了……”那人的声音甚是悦耳,只是语气有些阴冷僵硬,好像刚从坟墓里爬出来的,受诅咒的僵尸一般。
黑子眼尖,立马认出那人,不由惊叫道:“阿樱!”
“什么?阿樱?”刘若明也是一惊:“她不是……不是已经下葬了吗?”
“是啊!”黑子小小的黑眼睛已经瞪到了他的极限:“是我亲手埋葬的阿樱!”
“这有什么奇怪的?”刘若愚听兄弟讲过事情经过,自然知道阿樱是谁,他对此却未表现出太大的惊讶,只淡然道:“既然你们说那家伙是草木之属,那么他以他的本体,是无法行动自如的……他要四处走动,就只能附身于人或动物……”
“可问题是,”刘若明皱了眉头道:“他为何唯独对钟阿樱的身体如此钟情呢?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刘若愚看了看站在兄弟肩头的黑子一眼,道:“就怕那钟阿樱,并不是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而是对我们这边的人……”
刘若明马上明白了兄长的意思,他和刘若愚对视一眼,眼神中分明写着:投鼠忌器!
在湖心,差不多相同的对话亦发生在少年和那个所谓的阿樱中间。
白衣少年仍旧拄着树枝,歪着身子,看着面前的钟阿樱,懒懒笑道:“又见面了……我说,你是有多喜欢这姑娘?人家都下葬了,还不让人安宁?”
“没办法,谁让我贪恋着姑娘的美貌呢?”钟阿樱伸出一根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发际线上轻轻一划,表情十分的自恋。
“美貌?”白衣少年一哂,道:“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要不要我帮你介绍个国色天香的身体,拿来用一用啊?”
“呵呵,”那钟阿樱从她稠密纷乱而缠绕的黑发中拿出手指,一指白衣少年的鼻尖,道:“国色天香倒也不必,我只选我中意的……眼下,似乎就有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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