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大槐树为何如此恐惧了。但是,从目前的讯息来看,成为那神秘人的“皇袍”,差不多就和那人占据钟阿樱的身体差不多,虽然不讲理不人道,但是这对于一个正在修炼的草木来说,恐惧程度不应该像大槐树现在表现出来的那样吧?到底那是怎样的一种占据,刘若明实在是想不出。
白衣少年看了看小老鼠大槐树,道:“要不你自己说?”
“不要!”大槐树坚定地摇了摇它借用的小老鼠头。
“那我就说啦!”白衣少年对小老鼠大槐树道:“不过可别因为听着不舒服而抓狂啊!”
小老鼠大槐树嘘了口气,道:“这事儿乍一听是挺让我不舒服的……不过,仔细想想,咱们能提前识破,总好过糊里糊涂的任人宰割吧?”
白衣少年笑了一笑,转过头,对刘若明道:“我们刚才已经提起过一点了,要成为那神秘人的‘皇袍’就得被施以禁术……嗯,不得不说,你用‘皇袍’这个词很是妙……说回来,那禁术是草木之属中的顶级禁术,由于太过邪恶,他们草木之属竟不敢对其命名……”
刘若明不满道:“这个刚才就已经说过了……我说,到底是怎样一个邪恶法儿?能不能给点儿干货?咱们很悠闲吗?”
“你急什么?”白衣少年笑嘻嘻道:“越是临着大事,自己越要有静气!”
听着这少年的话,刘若明一愣。
只听那白衣少年继续说道:“话说这种禁术,大体的原理,就和那个人占据钟阿樱的身体的原理差不多,但是,这个占据的过程,对于草木们来说,却更为残酷。因此,这禁术占据草木的身体,相较于占据人的皮囊,其过程更加的缓慢,更加的折磨……我这么说吧,整个侵占的过程,有如以放慢一千倍的速度,将草木原有的精灵从它的本体躯干剥离,更要命的是,整个过程,那草木都是完全清醒的……”
“你的意思是,就好比是凌迟?”刘若明眉头一皱,问道。
白衣少年还未答话,就听小老鼠大槐树道:“呵,人类用来对付他们同类的方法,可真是花样百出啊,我们想不出也不敢想的禁术,到了他们那里,全都有对应的,尽可一一对号入座!”
小老鼠大槐树这话听起来可不像是夸奖。刘若明有些不快,但竟也无法反驳。他想了想,问那白衣少年道:“如果这禁术真的可以那凌迟来比拟的话,我是可以理解这术法被列为禁术的理由……但是,我有些不明白的是,我们打比方时常常说,谁谁谁像根木头一样……按理说,普通草木们应该是没有什么感觉和感情的,它们怎么会害怕这样一种以施以痛苦为主的术法呢?”
“你这话说的有些狂妄了……”不用小老鼠大槐树用眼神鄙视刘若明,白衣少年就已经很不客气的回答了他:“你所说的‘按理说’,按的是谁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