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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阿秀喝了杯茶就离开了,房里只剩墨君邪父子二人。
他朝着无忧挑了挑眉,无忧嘟起嘴巴,还是认命的去把房门关上,将耳朵贴在上面听了许久,等阿秀进到房里,才踱步回来。
“爹爹。”
“嗯,明后两天带你娘亲在城里花海转转,你知道该怎么做吧?”墨君邪问。
无忧小声的道,“娘亲已经想起来以前的事情了?”
“没有。”
小小的眉头一皱,“那她怎么会跟我们一起去玩?”
墨君邪心情好,挑着眉坏坏的笑,得意又猖狂,“当然是因为你爹爹我英俊潇洒了!”
无忧呵呵一笑,意有所指的瞥向他的右腿,“爹爹你的右腿……”
他个子矮,顺势蹲下来看了眼,见上面是血迹,小脸突变,赶忙掀开黑色的衣袍,在看到伤口时,惊讶的道,“这怎么回事?”
“苦肉计。”墨君邪站起来,原地走了好几圈,哪里还有一点瘸样,简直和平时没有什么区别。
无忧嘴角抽搐,默默无语。
墨君邪不以为意,“你娘亲现在防我像防备狼一样,不狠下心糟蹋自己,她怎么会愿意陪在我身边?”
说起这个,他相当惆怅。
无忧听的似懂非送,见爹爹目光送过来,嘟囔了句,“果然还是爹爹套路多。”
墨君邪一听乐出了声,他将他抱起来举高高,小无忧眯着眼睛咯咯笑,他将他再度搂到怀里,低头脸对脸道,“这事自己知道就行了,在你娘亲面前可别说漏了嘴。”
“明白明白!”小家伙机灵的行礼保证,墨君邪失笑,拍了拍他的屁股,“滚去睡午觉。”
打发走了一大一小,墨君邪回自己房间,他喊来无浪,替他处理伤口。
老鼠夹住腿是真的,对他来说,算不上痛,战场上更凶猛的伤都受过,这点根本不够看。
无浪面无表情的包扎完毕,才退了一步道,“主子,晟轩那边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现在怎么样?”墨君邪缓慢的捏着杯子打量,口吻很淡。
“还被关着,不吃不喝,说是要见你。”
墨君邪哂笑,“见我?事情都交代了吗?就想见我。”
他怀疑一年前在薄刀岭上,把坠崖的顾长歌带走的就是晟轩,即便不是,也跟他脱不了关系。
不然当时的情况,顾长歌不可能平白消失。
他要搞清楚,当初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是怎么到了婺州,又是怎么成了晟轩的女人。
他还要搞清楚,在他不曾参与的这一年里,她究竟是怎么度过的,有没有受什么委屈,有没有被人欺负。
倘若没有,那是最好,如果有的话,那他就替她一个个收拾。
无浪看着主子脸色几经变化,斟酌言语道,“晟轩说,不见到你,他什么都不会交代的,主子您看……”
“那就再饿他几天。”墨君邪挑了挑眉,“他这么有骨气,看来还是有力气,等过个几天,不怕他不招。”
“是。”
“对了,这几天看好他,我要和夫人游玩,不要让他跑出来坏了我的事。”
无浪沉声回道,“请主子放心,属下竭尽全力安排好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