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顾长歌欣喜的道,“既然你这么猜测的话,等守住虔州之后,我们再来帮你找回记忆。”
她的脑袋就贴在他胸膛,说话时就跟着乱动,长发撩人,痒痒的让他的心跟着不安分。
墨君邪深吸口气,知道天色不早,生生压下心中的冲动,低声道,“睡吧。”
这回是真睡了。
天亮的早,顾长歌才躺下没多大会,就被身旁人的动静,给弄醒了。
她揉着惺忪的眼睛,见男人正在提裤子。
“睡好了?”她迷迷糊糊的问,深思还没有回归。
墨君邪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得可爱,沉声嗯了下,把腰带系好,开始套铠甲。
顾长歌坐起来,就这么歪着头看他。
“本王有那么好看吗?”他铠甲穿戴完毕,一张俊脸凑到眼前,“嗯?”
“当然。”她捧住他的脸,在唇上亲了下,“再也没有人比你更好看。”
顾长歌的马屁,墨君邪很受用。
他招呼她起来,说是早饭用过后,就开始打仗了,他们虽然是守城,但魔君先提出要化被动为主动,先发制人,将卫正拿下之后,再开始谈判条件。
顾长歌不敢耽搁正事儿,忙麻溜的爬起来。
战鼓敲响,卫正率领的军队,像是早有预料,他们鱼跃而出,很快两军就在真钱对峙。
墨君邪带着一众士兵出城迎战,他一马当先,黑色的披风,银色的铠甲,阳光照耀下,色彩分明,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顾长歌被留在城楼上。
她注意着下面的动静,距离隔得远,只能看见二人的嘴巴一张一合,听不清说了什么。
难道是叙旧,或者是放狠话?
平和的状态,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卫正便先发起冲击,他高高举起长剑,驾马朝着墨君邪而去。
顾长歌的心顿时一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战况,越看越是感叹。
他们的招数和套路,彼此都很熟悉。
如今过了差不多有六十多招,水也没能将谁制服。
不过,顾长歌心里有谱,卫正到底年纪大了,墨君邪正年轻力壮,持久战之中,吃亏的只能是卫正。
这个念头刚起,余光中就看到卫正在马上晃了晃!
是个机会!
顾长歌激动起来,楼下的墨君邪不负所望,步步紧逼,卫正回身刺了一枪,就再也不管不顾的往回跑,而与其同时,墨明煦下令,所有士兵齐齐朝着墨君邪冲去!
糟糕!
不!
墨君邪早有准备,卫正刚往回跑,赵堤和吴狄便不约而同的追上去。
他们像是凭空出现的,让所有人猝不及防,赵堤吴狄赶在卫正回到营帐中时,把他拦截了下来。
卫正被捕!
激烈交战的双方,都看见了这一幕,墨君邪手下的兵,斗志昂扬,甚至嘴里还发出嗷嗷的叫声,反观卫正带领下的兵,一下子就像是失去了主心骨,军心开始动摇!
“别管我!继续按计划来!”卫正也看出来了士兵们的状态不佳,拼了老命的喊道。
雄浑的声音,穿过大半个战场,听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然而墨君邪的兵,不是吃素的。
卫正被带走以后,墨君邪一马当先,奋力杀敌,他的精神状态很好,士兵们受到鼓舞,一个个杀红了眼。
尤其是在墨君邪,将墨明煦挑下马后,他们势不可挡。
城楼上敲响了战鼓,鼓声雷雷,厮杀声呐喊声,响彻天地之间。
终于,一切归于寂静。
墨明煦带着一众残兵败将,趁着兵荒马乱逃走,剩下的士兵,死的死,残的残,墨君邪将长剑收回刀鞘,看着墨明煦离开的方向,情绪复杂。
这一场战争,虔州守住了。
大良朝的主帅卫正被抓,副帅墨明煦逃之夭夭,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此次出战,墨君邪带了一部分的新兵,这是他们的第一场胜仗,别提多么兴奋。
顾长生就在兴奋的行列之中,亲自上阵杀敌,尽管胳膊上被割破了,但他高兴,乐意,快活。
军营里有好大一部分人,都和他一样,大战已经过去一天,还沉浸在激动的情绪里。
墨君邪特意搞了个奖罚制度,杀敌最多的前五名,都被相应的提拔了官职。
虔州城的大门紧闭,城外没有驻守着的士兵,不必担心被虎视眈眈的巡视;城内百姓安居乐业,对于那场守卫战,根本没有很大的印象。
军营里很平和,墨君邪下令,休养生息。
至于西南的另外两州,则需要从长计议。
顾长歌开始偷偷摸摸的习武了,她找的是无浪做师父,毕竟无浪对她能耐和底子都比较清楚。
她仍旧是从基本功开始连起,一连练了三天。
结果在第四天,早上爬起来的时候,被墨君邪给抱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