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灯火孱弱,他站着,她坐着。
说过的话,像是刀子一样,扎进心口。
顾长歌看着墨君邪,回味着他的话,缓缓出声,“我怎么会那么以为,怎么会那么自作多情,不自量力,我记得就在前不久,你眼睛都不眨的捅了我两剑,完全不顾我的死活。墨君邪,你把我当你的女人吗?”
“既然你有这么觉悟,就别来挑衅我!”墨君邪阔步走到她跟前,一把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顾长歌被他扯得胳膊生疼,龇牙咧嘴的倒抽冷气,急的一旁的顾长生跳起来骂道,“墨君邪!你别碰她!”
赵堤用剑鞘重重打在他腿上,顾长生扑通再度跌倒。
“把他丢出去!”墨君邪浑身冒着火气,大声喊道。
赵堤哪里敢往枪口上撞,大手提起顾长生,不管横七竖八,拉着他就往外面拖。
顾长生挣扎不已,可他早就没有力气,不出片刻,帐篷里只剩下两个人。
气氛紧绷,墨君邪居高临下,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四目相对的瞬间,顾长歌忽然想到了初见。
他也是这样,捏住她的脸看来看去,谁能想到时隔两年,成了这般光景。
顾长歌深吸口气,稳住心神,看在他失忆的份上,只要不太过分,她都能忍。
她不小心走神,落在墨君邪眼底,愤怒更盛。
手上的力度不断增加,顾长歌瞪他,含糊不清的问,“墨君邪,你到底想怎样!都告诉你那些都是误会,你还想知道什么!”
“误会!我亲眼看见这封信,亲眼看见你和他见面,亲眼看见你们两个抱在一起,你还跟我说误会!顾长歌,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他用力甩开她,顾长歌踉跄着扑向桌子。
她来势汹汹,整个木桌被她撞得晃动。
顾长歌来不及站稳,又被巨大的力量朝后拉去,她后背撞到他怀里,墨君邪下巴放在她肩上,问,“顾长歌,别的我都可以当做没发生,只要你告诉我,萧蕊被你们送到了哪里?”
萧蕊?
她冷笑,“我到今天才知道,下毒的人叫萧蕊。”
“回话!”墨君邪忽然大喊,震得她耳膜发疼。
“我不知道!”顾长歌想要逃离,揉着耳朵回道,“人不是我放的!我也没有和墨明煦勾结!不管你问多少遍,都是这个答案!”
“好!”墨君邪沉声,把她往桌子上一推,紧跟着凑上来,“很好!我要看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
他扣住腰身的大手,猛然下滑,来到她两腿之间,顾长歌惊愕,下一秒,嘶啦一声,她的整个裙摆,被墨君邪无情扯破。
意识到他在做什么,顾长歌心火燃烧,越烧越旺,她拍打他不停动作的手,“墨君邪!你个混蛋!你敢!”
“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墨君邪抬起住她的腿,整个人贴上去,隔着凌乱的衣料,凶猛剧烈的撞她,顾长歌细腰乱颤,他把她上半身按在桌上,开始解腰带。
窸窸窣窣的声音,伴随着他放肆疯狂的动作,气得顾长歌浑身发抖。
墨君邪身上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着,他像只癫狂的野兽,气急败坏想要毁灭一切。
他扯下她的裤子,露出两半儿鲜嫩的翘|臀。
只看了一眼,墨君邪就觉得浑身燥热,奔涌的血气,从脚底板往脑门上冲。
他低声咒骂,脑中出现的画面更多。
一幕幕飞快闪过,墨君邪红了眼睛,大手在她身上游走、流连。
“不要!”顾长歌哭腔可怜,“别让我恨你!墨君邪!你个混蛋!王八蛋!”
她呜呜哭着,察觉身后没动静,用力一口咬住他的手,墨君邪骤然回神,将她松开。
两个人拉开距离,顾长歌赶紧提起裤子,她从脸红到了脖子根,抬起头时,红通通的眼睛,刺痛了他的心。
墨君邪失神的看看自己,衣裳乱糟糟,余光扫到镜子,他目光热烈,渴望求欢,充满意味。
不该这样的!
“王八蛋!”顾长歌冲过来,抬手朝他打来。
墨君邪下意识的惊醒,抬臂挡住,顾长歌便跳起来,她手舞足蹈,胳膊摆动,一不小心,长指甲在他脸上划出长长的几道,一直蔓延到脖子。
两个人同时怔住。
顾长歌看着那渗出血迹的地方,哆嗦着收回手,她心疼不已,想凑上去查看伤势,被墨君邪推开。
“墨……”
他打掉她的手,长腿靠在桌子上,深吸口气,定定的看着她,“不说算了。”
“你要怎么样?”顾长歌直觉不会那么简单,警惕的问。
墨君邪笑笑,拍了拍手,帐篷的门帘掀起,一身素黑的无浪走进来,一一行礼,“王爷,王妃。”
“王妃现在是在厨房做工?”墨君邪问。
无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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