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嘴里却笑着说道:“自然自然,若是你助我有功,这皇后之位除了你之外还能有谁!”
自此蓉妃更是尽心尽力地服侍着皇上,一心想要打听出他藏放遗诏的地方,那皇上依旧是浑浑噩噩,一日突然想起柳梦云来,便差人将人召唤进宫。
柳梦云正准备着,周锡章将该嘱咐的都嘱咐了一遍,柳梦云只得拼命点头,“大姐夫,我知道我该说些什么,不该说些什么!”
周锡章点了点头,“梦云还算是比较机灵,但是父王这病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的……”
柳梦云笑了笑,“你放心,大姐夫,我这就进宫去了。”
皇上强打着精神半躺在龙床上,蓉妃原本想要近身伺候着,却被皇上支开,柳梦云行礼过后皇上摇了摇手将人唤到了床前,“梦云,趁着朕还清醒的时候,朕想同你说说话。”
“圣上请说。”
“如今朕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怕是这朝廷早已乱作一团了吧。”
柳梦云沉默了,皇上笑了笑,“皇子争权自然是必不可免的,但是……你附耳过来。”
皇上在柳梦云的耳边轻轻说了些什么,听罢柳梦云赶紧退了两步跪在地上,“梦云惶恐。”
皇上摆了摆手,他刚想要说些什么便开始咳嗽起来,且越咳越厉害,终于倒在榻前吐了一口血出来,柳梦云赶忙上前喊着,“快宣太医,快宣太医!”
幸而只是一口血痰,吐出来反而没有什么大碍,但是皇上很快又陷入了糊涂之中,柳梦云只得告退。
周锡章在亲王府内焦急地走来走去,到了夜深这柳梦云才从宫中回来,她一回来立马将所有门窗上了锁,周锡章知事态严重,但是当柳梦云说出“遗诏”之时,他还是倒吸了一口气。
“父王立了遗诏?”
柳梦云点了点头,“皇上似乎知道朝廷之中必定会有一场血雨腥风,所以一早便立了遗诏,藏于寝宫的某处。”
“父王未说藏的地点?”
“正要说,却又糊涂起来了。”
周锡章叹了一口气,“此事还需探听一些时候,只是别教那有心之人拿了去,不然父王这份心算是白费了。”
柳梦云点了点头,突然腹中一疼,柳老爹赶忙上前扶着,“今日忙着进宫,想必又未吃晚饭了吧。”
于是柳老爹赶忙叫厨房备了一些吃的,自己则将先前去药铺里抓得药拿去厨房煎了,柳梦云原本并不想那么麻烦,她只觉得口中无味,想吃些梅子,但是柳老爹坚持,“你现如今可不是你一个人,饿着我外孙我可不干。”
柳梦云没法子,只得依了,但是当她看见满桌子的肉类,一时胃中不舒服,看着满桌子的油腻腻,她只想要呕吐,哪里还吃得下。
周锡章见状便将柳锦云叫来,那柳锦云亲自下厨煮了一碗荞麦粥,粥里还放了一些青梅,柳梦云只吃一口便喜欢得不得了,连吃了三碗才作罢,柳老爹佩服着柳锦云,“锦云,还是你有办法。”
柳锦云眉头一挑,得意洋洋,“自然,我是过来人,当时我怀天远之时便是觉得这清粥是人间美味,想必孕妇的口味都差不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