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梦云显露出一副微醉的样子,她歪歪斜斜地走着路,那格尔要去扶柳梦云,却被她一手推开,“我只是有些晕,不需他人之手。”
格尔回过头,力牧给他使了一个眼色,他随即便紧紧跟在了柳梦云的身后。力牧见柳梦云走后便又端坐在椅子上自饮了几杯酒后有一个小兵模样的人悄悄跑到他的椅子边悄悄说了几句。
“你做得很好,去府内领你的赏去。”力牧打发了人肚子想着自家的心思,这柳梦离与那野妇也有几分相似,但是他倒是不信那野妇有这般能耐,竟然能带着三万精兵来北漠,但是关于命人在军中打探到的背景他只信一半,多数人为了竖立自己的君威往往会胡编一些没有的事。
而此时柳梦云已安全到达了自己的厢房内,她胡乱横躺在床上,格尔命了几名丫鬟过来服侍却被柳梦云一阵酒疯给打出了房门外,格尔皱了皱眉头吩咐了丫鬟们,“好生看着,若是有什么动静速来回报。”
房内的柳梦云听得外面没了声响便坐在床上想了想,她必须摸清对方此时的军力多少,地势如何,以便日后事半功倍。但是那个力牧似乎并不相信她,不过越是不信任她她反而会更加安心,她曾与力牧交过手,若是他深信不疑,她就要担心他背后的小动作了。
第二日,力牧似乎也并不着急着边关的战事,他带着柳梦云在玉门关里闲逛,倒是柳梦云显得有些焦急了,力牧摆了摆手,“叛军的头领已经受了伤,短期内并不会向我军发起挑衅。”
柳梦云倒不是因为这个而显得焦急,“实不相瞒力牧佐侍,倒不是梦离我想要去打战,实在是力牧佐侍太过于热情,你看我脸上这条难看的疤,连小孩子都被我吓跑了。”
力牧不动声色地问:“柳将军,我一直想问你这脸上的疤?”
柳梦云叹了一口气,力牧赶紧补充道:“若是有隐情不说也罢,我只是好奇罢了。”
“说你听也无妨。”柳梦云叹了一口气,“当年我爹膝下无子,为继承家业我日日随我爹南征北战,因为我骁勇善战,皇上便破格提拔我为副将。而我在一次平叛途中误入敌人陷阱,这伤疤便是那敌人给我的侮辱!……”
柳梦云装作一副陷入了沉思的样子,力牧暗自思付,这柳梦离所说与将士所说差了些许算是正常。当下力牧便将柳梦云的疑点降低了一些,他作出一副猫哭耗子假慈悲的姿态,“柳将军,是力牧失礼了,那过去的事情便都过去了,如今北漠与柳将军联手,那么必定势如破竹。今夜我做东,单独宴请柳将军如何?”
“岂敢次次扰烦佐侍大人……”
力牧摆摆手打断了柳梦云的话,“这次是我失礼,请将军一定不要推辞。”
柳梦云叹了一口气,“佐侍大人也是痛快之人,梦离有一事相求,望请佐侍大人能够成全。”
“但说无妨。”
“我与先前嫁与北漠王上做王妃的兰花公主是旧识,本以为今生再无缘相见,但谁曾想皇上派我等前来助剿,如果有幸望佐侍大人能够帮忙引见引见。”
“小事一桩,柳将军不必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