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我远点。”
“......”闻言,他伸手大手紧箍住她的小手,声音极致暗哑性感:“你忘了怎么求着我抱紧你的。”
那眼神好像在提醒她,随时可以重温一回。
“......饿了,你拿东西来这里吃好不好。”她真的不想面对两个躲债的妈妈。
“嗯。”男人宠溺地道。
L市中心医院。
何锦汉看向床上面色苍白的小女人,眸中闪过一丝心疼:“华澄,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吃点粥?”
“我没事。”华澄伸手握住他的,“只有你陪我就好了。”
“怀孕了干嘛不说。”何锦汉撇开眼去,他还不习惯跟她这样温情脉脉。
“我自己也不知道。”华澄不好意思地道。她原本就小的脸儿经过流产显得更小了,眼睛大的仿佛能占半张脸,没有化妆反倒清丽的让人移不开眼睛。
沉默一会儿,何锦汉道:“没什么大问题,多休养几日就能康复。”
“嗯。”华澄受宠若惊地点点头,“锦汉,以前都是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跟谁作对了,只求和你安安稳稳过日子。”
以前卯足精神去整人,还不是什么都没得到,徒惹他烦。
“你好好养病吧。”何锦汉不自在地道,他和原小园,难道真的就这么各有归宿了吗。
“嗯。”华澄心满意足地闭上眼睛,拽住他的手不放,她贪恋他手心里的温度。
外面一阵嘈杂。
何锦汉给华澄盖好被子:“我出去看看,吵着你睡觉了。”
“好。”华澄松开手。
他推门出去,只见走廊上多名护士和医生在跑,还有家属在呼叫,隐隐听到有人说:“朱家真是倒霉透顶了啊,一个个跳楼,也不知道走什么霉运了。”
“......”朱家又有人跳楼。
何锦汉蹙眉,感觉此事可能不太寻常,果然,一会儿后面上来几名警察,把病房尽头给占满了。
“锦汉,外面出什么事儿了?”华澄被吵的睡不着觉,娇滴滴地问。
“不清楚。”何锦汉掏出手机,刷了刷新闻——
“朱时泰的长子割腕自杀未遂,被送到医院抢救。”
他念出声音后,两个人几乎是同时问:“会不会和争财产有关?”
“也许。”何锦汉淡淡道:“有人真是丧心病狂。”
“你是说赵超?”华澄八卦地问。
何锦汉没说什么,“睡不着起来吃些粥吧。”
医院走廊里。
穆蔻匆忙赶来,拉着惊魂未定的赵超问:“你又出手了?”
“啪——”等着她的却是一记响亮的耳光,瞬间,她左边的脸就肿起老高。
“赵超,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穆蔻几乎是哭着踢上他的。
“是不是你干的?说,是不是?”赵超像疯了一样,红着眼睛瞪着她,像要把人撕开一样。
“我......我干过什么?”穆蔻捂着半边脸,直接被他问懵了。
“朱时泰和他儿子,是不是你逼死的?”赵超咄咄逼人。
“我......我逼死他们干什么?”穆蔻气的简直要杀人,她和朱家无冤无仇,她神经病才会招惹朱家吧。
转念一想,她气愤地冷笑:“你该不会以为我为了帮你争取财产才出手的吧,呵,你不看你配不配?”
闻言,赵超彻底被激怒,一把拖着她摁到墙上:“看不起我?那你呢?不过是被我骑在身下狠狠操的贱女人。”
“你......”一想到自己第一次给了这个不入流的男人,穆蔻就涌起掐死他的冲动。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赵超狠狠攥着她的皓腕,没有一丁点儿怜惜的意思。
“不是,我没有那个本事。”穆蔻噙着泪到,报复,她一定要报复这个男人,让他生不如死。
“你他娘的告诉我是谁干的?”赵超又一次咆哮不止。
忽然——
“我哥哥朱时泰有名私生子,最近那名情妇找过他,之后他情绪一直不佳,看过几次心理医生,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受到过威胁。还有,警察同志,我嫂子黄婉泠半年前遭遇车祸,险些被撞成植物人。”朱家上一代的二公子,花花公子朱时钧现身医院,主动向警察提供线索。
赵超听的紧紧蹙起眉头,低声自言自语:“我根本没打过他们的主意,我妈......”他忽然想到一个可能,立刻丢开穆蔻,冲了出去。
赵珠玉,极有可能是赵珠玉,她被朱时泰拒绝后,几乎疯了,她有可能做出逼死人的事情来。
车子急速驰往赵珠玉住的公寓,一到地方,他直奔上去,一脚踹开赵珠玉的门,“赵珠玉,你出来告诉我......”
“......嗯......快点儿......要死了要死了......”
门半掩的卧室内传来靡靡的女人的娇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