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为什么叫你们来恶心我?”原小园更加不解了。
“这个,我们......也不清楚。”两个女人面无血色,“我们就收了五千块钱,在这儿,都已经交出来了,请潜少放过我们吧。”两个女人说着哭了起来。
“走。”粟潜拉着原小园,“上去说。”
他根本不屑于跟这两个女人多说一句。
电梯到达顶楼,原小园还没从惊愕中醒过来,“我怎么会惹到她,我都没见过她啊。”
“潜少,交给我,我找她问问。”肖同道。
粟潜点头,示意他去办。
“你也走吧。我今天要认真工作。”平静下来后,原小园开始下逐客令。
“过河拆桥可不好。”某人一脸可怜兮兮状。
“我就喜欢。”原小园一边开电脑一边道。
“怕我在这里迷惑你,嗯?我有那么大的魅力......”
“行,你留下,留下。”原小园咬牙切齿地道,“我保证不会多看你一眼。”
“这可不是好兆头,刚结婚就被嫌弃。”某男一秒开启话痨模式,从前的高冷气质完全被淹没,一副更加不讨喜的样子。
胜在他长的很入眼,原小园忍住踢他滚蛋的念头,“你在这里办公也行,别游手好闲的。”
一个哈佛毕业的男人游手好闲,简直是对天才的浪费,她可不想当这个罪魁祸首。
“......”被嫌弃的粟潜坐在沙发上,优雅地翘起二郎腿:“遵命。”
说话的功夫,电脑、手机、IPAD全开,神情肃然,瞬间就投入到工作状态,令暗暗观察的原小园佩服的五体投地。
天才果然不是普通人可以比的,她心里默念着勤能补拙,加快手上的动作,画起建筑图来。
两个人工作起来废寝忘食,谁也没留意到中午过了,等饿意来袭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的三点钟了。
“去喝个下午茶得了。”原小园提议。
“楼下有家还不错。”粟潜头也没抬,脑子还在工作的轨道上高速运转。
“可我不想跟你一起出现,一帮女人还不拆了我的骨头。”原小园故作苦恼地道,男人长的太妖孽也是很麻烦的。
“......”粟潜摊摊手,长的好看又不是他的错。
大厦一层的港式茶餐厅。
此刻来用餐的人寥寥,正对了粟潜的意,径直上到二楼靠窗的茶几坐下,笑的春暖花开,“心情好,请客,随便点。”
“噗嗤——”原小园笑的差点呛出茶来,“知道大少爷有钱,要不要一直提醒我啊。”
“时刻提醒你捡到宝还不成。”粟潜笑意更深,眸光织就情网,堪堪落在她身上,过午的阳光透过窗棂柔柔打在原小园的脸上,那细不可见的绒毛染上微黄的光泽,有几分所谓的美人倾城的味道。
“哎哎,注意你的眼神。”原小园忍不住提醒他。
“让我好好看看你。”粟潜的声音越发深情,“你到底在我身上种的什么蛊,我怎么会看了这么久都看不够呢。”好像这辈子都看不够了。
“讨厌。”她要出手中蛊也要找个老实的男人。
“别动。”他的手蓦然停在她的嘴角上,“蹭了一点儿奶油,吃的像个小猫一样。”他无比宠溺地道。
“......”接触到他柔情的目光那一刻,她的心跳都快停止了,很想沉溺在那份爱惜里,永生永世都不要出来。
“吃饱了,走吧。”原小园说。
粟潜拉着她坐到自己身边,“陪我坐一会儿,看看窗外的风景。”
“......”很难把一个挖金矿的大总裁和“看风景”的行为关联起来,她从来不认为他有浪漫情怀,今天真叫她开了眼界了。
“我要回去画图。”她强调,“马上要施工。我不知道请来的工人能不能看懂,想多画几个分角度的图纸。”
“你太认真了。”粟潜说,这点,很像他。
“新婚快乐。”她的脑子忽然抽了下。
“百年好合。”他也有点缺氧。
“......”几乎是同时,两人又不约而同地笑了,笑脸都很美。
走进电梯,粟潜见四周无人,大掌按在她的小腹上,“这里,真的没有我女儿。”天知道他盼和她再生一个孩子盼到了什么程度。
“没有。”原小园拍开他的魔爪,“公共场所,亲热有毒。”
某人噙了一抹邪气到不行的笑意,“为你服毒,甘之如饴。”
“油嘴滑舌。”她背过脸去不理他,天,再撩下去,她不能保证待会儿还能正常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