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浇在身上,久违的舒服。
“啊——”忽然,热水断了,冰冷的水猝不及防地浇在她身上,冻的她尖叫起来。
“小北,你怎么了?”
“咣当——”门被踢开,下一秒,罗之度就拿起浴巾裹在她身上,包起来抱了出来。
“水,没有热水了。”真是尴尬啊,洗个澡都能洗的像偶像剧,不知道在他心里,是不是自己耍的手段呢。
“你冻到没有?”罗之度看着上下牙齿打颤的她,心疼地问。
他从前不相信小说电视里那种所谓的一见钟情、一眼万年的,不过自从见了她之后,他才知道,上帝在造人的时候,总是一对一对的批量生产,没有单一的个体,如果有,那就是你——没有找到。
就像之前的他。
“没有。”原小园把头缩在浴巾里,这种真空状态被人抱在怀里的感觉,真的不好啊,“你把我放到床上,好吗?”
有个被子裹住是不是很好。
罗之度笑笑,了然她的意思。一搁上床,原小园就迫不及待地拉了条被子,不顾头发还在滴水,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的。
“我叫罗姐上来帮你擦头发。”罗之度赶紧转身开门出去,他下身已经有地方蠢蠢欲动,像即将爆发的火山那样,再呆下去,他不能保证自己不会兽性大发。
“太太,那个热水管才检修过,是你碰了不该碰的地方吧?”罗姐上来后,目光锐利地看着她问。
“罗姐,我不是为了跟他和好故意喊叫的。”原小园解释说,她很不喜欢她眼睛里的那种质疑。
罗之度不是说他们结婚三年了吗?她之所以去跳河,难道是婚姻出了问题,感情破裂,有小三掺和进来?
这一连串的跳河、喊叫,难道是她想挽回感情。
原小园内心串着各种各样的狗血戏,想象的神经翘起尾巴都要飞出天外。
“太太,我不是这个意思。”罗姐一窘,她一个下人,不该掺和主人家的私生活的,就算少爷看上这个女人,她也不能说什么,更不能阻挡。
“哦。”弄干头发,换了上的一应物事,套上纯棉的睡衣,她又困了。
脑子里总有个男人的身影在晃动,不是罗之度的,是另外一个人的。
那人有时候笑的,生气的时候多,可不管怎样,都无损他的俊美。影像好像跨度很久,那个男人一开始很青涩,到了后来,他留着一点小小的胡茬,又具有那种属于男人的沧桑,一种让女人迷恋的内敛。
他是谁,为何频繁出现在她的梦里。还有个孩子,笑起来脸颊上一边一个小梨涡,总是跟在她身后,叫她“妈妈。”
可是罗之度说他们结婚三年,还没有过完二人世界,所以并没有生孩子啊。
她弄不清楚了。
次日,这是她来罗家城堡的第七天了。
终于,她在中午十一点醒来,头脑还算清醒的,原小园换下睡衣,穿上内衣,裙子,有点风,她又在衣柜里挑了一件外搭披上。
“你醒了?来,饭前一杯果汁,保证你怎么都吃不胖。”楼下,罗之度高兴地看向她,手里晃着一杯果蔬汁。
“我很饿,要吃米饭。”原小园不接受他的广告词,朝厨房走去。
她应该是会做饭的,凭直觉,她愿意拉开冰箱,脑子里还蹦出一堆的菜名,什么剁椒鱼头啦,皮蛋豆腐啦,清蒸狮子头啦。
“罗姐出去买菜了,暂时么有午饭,少女。”罗之度手里拎着一包面包,在她面前晃了晃,“你不是还没吃早饭吗?面包牛奶,营养全了。”
“噗——”原小园咧开嘴笑了,露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罗先生,你之前是广告部出来的吗?”这么能说,广告词信手拈来,不是训练过的就是天赋异禀。
她宁可相信前者。
“正解。老婆,看来你没把我之前的事情全忘了啊。”罗之度深情地看向她,“自家老婆失忆了,我本来还很痛心,可你唯独记得我之前的事情,我除了感动还是感动。”
“贫嘴。”原小园道,拿杯子倒了一杯牛奶,放到微波炉里。
“你应该先喝半杯白开水。”罗之度告诉她,那样有助于体内积攒一夜的垃圾排泄出来。
“我下楼之前喝过了。”她一醒来就很渴。
“对了,你今天怎么不去公司啊?”她还想待会儿去上班呢。
“周末啊,我准备在家里陪太太度过,和以前一样。”罗之度走过去抓住她的小手,“坐下,老公帮你拿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