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练过?”粟江有点猎艳不成反被猎的尴尬。
“黑带九段。”孟泽君得意地挑挑眉,“所以,你待会儿要听我的。”
“......”听这话,是让他束手就奸的意思吗。
孟泽君见他不挣扎了,俯下身,两片粉嫩的红唇往前一凑,倏尔落到粟江那两片风流诱惑的唇上——
生,涩。
她好像不大会接吻,四片唇纠缠半天,还没有进展,粟江被咬的痒到难受,气血一冲脑门,立刻反客为主,大手伸到她颈后,固定住她的脖子,灵巧的舌撬开她的唇,攫取到她香甜软滑的小舌,技巧高超地撩逗起来。
“唔......”火热从孟泽君脸上延烧开来,扩散到脖子里,再往下,一直到......她浑身像被火烧过一样,温度升高的速度很快,心口砰砰地跳。
“别玩火。”粟江离开和她纠缠的唇,有些喘气地道。
他不习惯面对这种想放纵又背负道德包袱的对象,他喜欢和玩得起的女人一起癫狂,享受身体的极致乐趣。
孟泽君双手搭在他的肩头,声音哑哑的:“你真啰嗦,不会是年龄大了不行吧?”说完,她的双唇又压向他,感觉她带着青涩的嫩唇贴来,他呼吸一滞,无法忽略她口中的香甜有多诱人,紧贴着他身体的山峦有多软绵。
在情欲尚未将理智淹没前,粟江赶紧要自己清醒。
他微凉的肌肤,还有身上清冽的男人气味灌入口鼻,让孟泽君烦躁的心情平复下来,她觉得自己快要绷不住了,想不顾一切得到这个男人的疼爱。
粟江守住脑中的最后一丝清醒想推开她,她却像个吸取男人精气的小妖,用力纠缠撕咬住他的唇不放。
她想要却笨拙的动作,意外地勾挑起他体内沉睡的情欲。
一瞬间,他喉咙干涩,喉结滚动很开,胸膛上的肌肤很烫。
意念一动摇,他狠狠地捧住孟泽君羞红的脸颊,拿回主控权,让四片唇瓣热情地缠绵。
吻的天昏地暗,粟江大手本能地在她身上游移,火热的唇一发不可收拾,开始放肆的落在她敏感的耳珠、纤细的脖颈以及手感还好的山峦上。
在他的手和热情的舌的挑逗下,孟泽君生涩的娇躯自然而然产生了反应,勾挑起她藏在身体深处未曾被发掘过的激情来。
她放松身体,大脑一空白,只靠着本能,迎合他的吻,喘气、吟唱......
“啊——”突如其来的惊叫吓了粟江一跳,他看向身下缩成一团的小人儿,皱眉:“你还是......”
“Shit。”他立刻不动了,额头上的汗珠聚集成一片。
他从来不碰女孩子的,付不起责任,也觉得没意思。她这么主动,他以为她早就熟悉情欲之事。
孟泽君咬着牙,两颗晶莹的泪珠从眸中滑落出来,挂在脸颊上,一闪一闪的。
粟江的心一颤,大手抚摸上她的俏脸,很是心疼:“放松,我会温柔一点。”
孟泽君把头埋在他胸前,将自己完全交给他。
......
“人呢?”粟江一觉睡醒发现身边空了,眯起眼睛四周寻找,左右见不到她,他自嘲地笑笑,跑的还真快。
也好,不然他还真不知道如何面对她呢,一般发生了这种事情,男人是不是该对女人说负责任的话等等,反正至少不能提起裤子走人吧。
唉,麻烦。
他求上帝再也不要扔这种桃花过来,找个生猛的熟女一夜沉沦多好。
出门前眸光不经意扫到床单上的一抹刺眼,他的心颤了下,如今的小女孩都这么潇洒吗?
想当年,他可一直把贞操留到二十七岁的,一直想给那个女人,直到她,死了。
......
想起很久以前的事情,他的眸子忽然黯淡下来,长指抚了抚眉心,脸上飘过一层淡淡的伤感。
人生如梦,梦如人生,想那么多干嘛。
他苦笑一下,俊颜重新覆盖上玩世颓废的神情,不愿意想起昨晚的事情,他起身换了一间客房,洗澡,换上干净的西服,出门打的去粟氏集团大厦。
一进办公室,不太明亮的光线处,一双尖锐的眸子紧紧锁定着他,无端地让他觉得被刺的难受。
定睛一看,端坐在那边正色以待他的不是别人,正是粟家的大家长,老头子粟荣庭。
“昨晚那个女孩子是谁?”
“不认识。”粟江不大耐烦,讨厌老爹干涉自己的私生活。
“越来越不像话了。”粟荣庭一字一字,清晰地教训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