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小园看向他:“你卖弄色相,博取可怜,真叫我刮目相看。”她刚才心神一动,差点被他的男色所诱,不顾彼此身份,安心享受他的殷勤。
“色相?你什么时候觉得我帅过?”某男讽刺地看了她一眼。
“......”她一直觉得他帅的过分好吗,只是她看的多了,有些免疫,但并没有否认过啊。
“俄罗斯深海鱼子酱,给你吃。”粟潜递过来一小罐浅橙红的籽籽。
“谢谢。”原小园知道这东西很贵,但她完全没推掉,反倒觉得宰他一顿颇有成就感。
有木有很变态。
吃饭间,二人都没说话,粟潜一直看手机,原小园以为他在看公司财务报表,不经意一瞥,却发现他在刷手机上的聊天软件,好像还是群聊。
......
真潮。
原小园鄙夷地撇过头,心头一酸,直呼当年所嫁非人,连儿子都不操心的,顿时没了吃饭的兴致。
“他们在追踪River的踪迹。”粟潜把手机摆到她面前,提唇一笑:“你以为我在闲聊?”
原小园凑过去一看,果然,他聊天的群里都是她认识的人,肖同、江堃等人,他们发了一个又一个地标图,在交流River身处的位置信息,几乎没有一句废话。
“他现在在哪里?”原小园也顾不得安慰一下被她愿望的某少,心急地问。
“你不认识字吗?”某男蹙眉,女人是不是很傻,明明上面都写着呢,非要他说出来。
“......”
原小园这才反应过来要去看看群里发的内容,她认真地扫过几遍,根据他们动用的手段,如果没有失败的话,River应该很快就到酒店了。
“走吧,时间差不多了。”粟潜拈起湿巾抹抹唇线,长腿一抬,拖着原小园就往外走。
原小园一点儿都不介意他此刻“粗暴”的方式,看向他问:“粟潜,你说River不会受什么精神刺激吧?”
“我让他们加倍补偿。”粟潜很男人地道,华家这次对一个孩子下手,是可忍孰不可忍,他得狠下手腕铲除这种心眼填粪的毒瘤。
“我害怕。”原小园脑补了一些不好的东西,比如River被吓傻了,或者喂了哑药,再也开不了口什么的,总之,要多悲催有多悲催。
“别怕,华裕不敢。他不是个豁出去命的人。放心。”粟潜浓眉紧锁,口中却笃定地安慰她道。
他何尝没有想到那些不好的东西。
万一,如果真有万一,那么,他肯定会剁了华家一家老小的,绝不手软。
原小园眸光凉凉地看向他:“你难道一点儿都不担心他吗?”
都说父子连心,难道他们父子二人,一点儿心灵感应都没有吗。
“昨晚我梦到他了。”
“梦到他?”原小园惊愕地道,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嗯,一会儿是我小时候,一会儿又变成了River,醒来后我很想他。”粟潜道。
“你从来没和他说过话。”原小园有些怨念地道。
粟潜眸底有些火光,深沉道:“一个人在囚牢里想的太多,容易把问题复杂化,我之前一时没转过弯来。”
“......”这个借口可以过关吗。
原小园有些纠结,顾左右而言他,“你觉得亲子鉴定的结果不准确吗?你是不准确的那百分之零点一吗?”
“不,我一直有个感觉,有人动了手脚。”粟潜道。
“谁?穆蔻?华澄还是黄女士?”
“不,不是他们。”他心里有个疑影,暂时还不能告诉他。
“你疑心过了。”原小园道,她不认为还有其他人会搅和这趟浑水。
粟潜抓住她的手回到房间,接了个电话,严肃地道:“穆蔻我调查过来,没有和意愿的人接触过,华澄更不可能,她巴不得你和我纠缠不清,离她的心上人远点,至于黄女士,就更不可能了。她没有出发点。”
一番分析下来,好像这些人个个并没有理由对DNA鉴定结果做手脚。
“那......可能是医院弄错了吧。”原小园发懵地道。
“第一份报告是穆蔻拿给我的,我不相信,亲自叫人去测了一遍,结果......不甘心,换了家医院,结果还是那样,你不觉得有问题吗?”粟潜挑挑眉,一步一步把傻兔子一样的女人往某人身上引。
“什么问题?”傻女人上钩。
“你认识的人里面,有谁和医院关系特别密切的?能暗箱操作结果的。”问题指向越发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