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松开她被吻的红肿的唇,声音低沉道:“这三年,有没有人这样爱过你?”
“......没有。”她原本想打击他一下,到最后,口中出来的话却是否定的。
“很好。”他说,大手上下翻飞间,二人身上的衣服都不翼而飞,雪白和嫣红完美地曾现在他面前时,他再也克制不住体内激涌的暗流。
“小园,我错了。”他低沉道,“我爱你,从开始到现在,不变。”
说着,他身上的某处热的发狂,拼命克制住呼啸,他越过层层柔软,穿透她的玉门关。
“啊......”被进入的一刻,她遏制不住地哭了出来,三年多的想念和压抑一瞬间争先恐后地往外涌,堵在她的心口,难受的她只想大哭。
......
一次一次,她被吃的连渣渣都不剩。
体内的风暴终于过去之后,原小园眼皮艰难地睁开,看着躺在身边搂着她的男人,不敢相信地翻了个身——
“啊——”她脸色发白地倒吸一口凉气。
她浑身光溜溜的,白皙的肌肤上,到处是吻痕,紫的红的,煞是触目,包括那儿,她不想说的地方周围,都被他光顾了。
“唉......”长长叹了口气,她是已经步入饥渴的中年妇女阶段了吗,怎么他一奉上男色,她就乖乖从了,随便他了呢。
真没脸。
和前夫搅在一起,说出去,她可能会被骂,活该被操死的了。
“还想要?”粟潜悠然对着她的表情,靡靡的声音在她耳边蛊惑道。
“去你的。”原小园拉紧被子,阻止他再度袭来。
粟潜狐疑地挑挑眉。
刚才,他想小小折磨她一下,她几乎哭着求他快一点儿的。怎么翻脸就不认人了。
她的味道甜美的过分,他好像又有感觉了。
“你,你别这样看我。”原小园感觉她背后突然被什么炽热的东西戳了一下,害怕地道。
她的体力已经被耗到极限了,那种风暴运动还是省省吧。
“让我好好看看你。”粟潜去拉她身上的被子,刚才,只顾着触感,他还没饱眼福呢。
“不要。”她炸毛地死死拉住被子,越想越气,气自己不该那么受不住诱惑,轻易就被人突破了防线。
“害什么羞,刚才我不都看过了。”粟潜笑着起身,裸露着精瘦的身体,去浴室清理刚刚激情的靡靡痕迹。
“你......色狼。”原小园捂在被子里道。
浴室里传来得意的哼歌的声音,唱歌的人好像捡了便宜一样,恨不得往云朵上飞。
原小园不明所以地气的哭起来。
片刻,某少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听到她嘤嘤的哭声,眉头一拧,脸上出现些歉疚之意。
“你怎么哭了?”他掀开她的被子问。
“我哪有哭。”原小园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脆弱,死不承认,脸下已经湿了一片。“你走开,讨厌死了。”
“你到底哭什么?”他掀住她的被子不松手,他不都说了吗,后悔离婚了。
“我没哭。”原小园很有骨气地道,她才不想像黑暗势力低头。
“告诉我。”他忍无可忍,一把掀开她紧裹的被子。
“啊......”她失声叫起来,身上寸缕不着,他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让她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再也不要出来。
“别哭了。”他看着她受伤的小狐狸一样的可怜状,满脸羞红,扁着小嘴,委屈的眼泪汪汪的,心一软,声音也跟着柔情下来。
“你欺负我......”小女人哇的一声哭的声音更大。
“我、我怎么欺负你了。”某男一脸委屈,不是老情人吗,开一会车难道不正常。
“我们都离婚了,你还这样......”原小园伤心地揉着眼睛,一字一句指控道。
“离婚了?”他脑子里进了点雾水,“再复婚就行了......”他脑子里精光一闪,哎呀,早知道这样,白天就该先去民政局。
“才不要复婚。”原小园继续哭着。
眼睛哭的像小兔子一样,两只胳膊把被子从粟潜手里抢过来,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
“不是复婚这回事?”粟潜提了一下唇,暧昧道:“那是我刚才弄疼你了?”
他不想她哭,刚才在她身体里的时候,他恨不得把身下的小女人揉进自己骨血,那种男人对女人的欢喜,矫情一点儿说,虽然隔离三年岁月,但半分都不曾退却。
“你混蛋......”原小园瞪了他一眼,不知为什么,再想哭,一点儿眼泪都挤不出来。
“不哭了,不哭了。欺负你的可不是混蛋,是你以前和将来的老公。”某男煽情,再度搂着她的小蛮腰,用他的气息包围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