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正合她的身材。
她在镜子前面犹豫了下,慢吞吞推门出来,“师兄,这衣服是谁的?我以后买同样的还回来。”
“是我买给你的。三年前就买了,没来得及送出去你就有男朋友了。”何锦汉苦笑着道。
“师兄......”原小园立刻泪目,这一刻,她真的想和粟潜认识的一场都当成梦,只是一个无比荒唐的梦。
可她不能,肚子里的孩子清清楚楚地存在着,时刻在提醒她,她和粟潜的过往,半点儿都不能被当作梦来对待。
“哭什么?嫌衣服不好看吗?”何锦汉温和地抚摸着她的头道,他刚才也洗了澡,此刻正穿着家居服,浑身散发着好男人的温厚。
“不是。”原小园声音细小地道。
“小园,我这次带你过来,不是趁他不在哄骗你什么,我是想告诉你,我准备去一趟阿富汗,亲自去找找他。”何锦汉把她揽在怀里道。
“师兄,你为什么要去?那里有多危险,你不是不知道。”原小园无比惊愕地道。
“我知道。”何锦汉沉默一阵,“我不想你整日哭泣。”
“锦汉。”原小园把身体往他怀里缩了缩道,“你别这样,万一你也陷进去,我会内疚死的。”
“爱一个人,为她做什么都与她无关,这是我的事情,你不要有思想负担。”何锦汉捧起她的小脸,深情地凝视了会儿,一个吻停留在离她的唇不到一厘米的距离,始终没落下来。
“锦汉。你别对我这样好。”原小园垂下眼眸道。
“好不容易遇上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不守护好怎么办。”何锦汉不想把气氛弄的那么悲伤,笑了笑道:“我明天悄悄过去,这次或许只能打探下消息。”
“明天?”原小园有些猝不及防。
“嗯。今天把你带过来,就是想和你道别,要是有个万一,我死前连你的面都没见到,不是很亏?”何锦汉点点头,出示了飞往那边的飞机票。
“师兄,是不是有些仓促了。今天你带我在酒吧走了一圈,明天你要是不在L市,别人会怎么猜测?会不会扒出你行踪啊?”原小园担心粟潜的保镖有问题,万一真是这样,那么何锦汉去了,还不是同样回不来。
何锦汉眸子沉了沉道:“就是让他们去扒的,我有准备,让那边的朋友提前做好接我的准备,顺便引蛇出洞。”
“锦汉,这会不会太冒险了?”原小园道。
“没有冒险哪儿能得到想要的答案,没事,我在那边的朋友到时候会帮助我的,你往乐观的方向想。”何锦汉风轻云淡地道。
“师兄,你非去不可吗?”原小园咬着嘴唇问。
“行程什么的都订好了。不去就要失信给那几个老朋友了,不好的。”何锦汉想了想道。
原小园见他不会听自己的,也不再劝什么,“你明天小心。”
何锦汉点点头,“今晚别走了,在这里陪陪我,好吗?”
“这......”原小园窘迫地低下头,她现在情况特殊,呸呸呸,就算不特殊也不会跟他怎么样的。
“很为难吗?”何锦汉嗓音沙哑地道,“那走,我送你回去。”
原小园摇摇头,声音极小地道:“我给家里打个电话。”
“你家里除了那个小孩子还有谁?”何锦汉一边帮她找手机一边问。
“我妈。”原小园说到自己母亲的时候,眸子深深地泛出光泽,其中的意味复杂,让人很看不懂。
何锦汉八卦了句:“朱时均没找她?”
原小园一时没反应过来,“师兄你说什么?”
“我听说阿姨和朱氏集团的二公子在谈恋爱,感情挺波折的,多嘴问问。”何锦汉红着脖子道。
朱时均。
对呀,他和苏煦梅刚开始的时候几乎是分不开的,后来又伤了苏煦梅的心,气的她吃安眠药自杀,出院后又搞在一起,如此反复,外界都说是苏煦梅犯贱,死皮赖脸地缠着富家公子当长期饭票。
这些日子听说朱时均习惯了苏煦梅,特地在海边买了一套二人的专属公寓,以区别对待她和其他床伴。
怎么苏煦梅最近来了闺女家,也不见朱时均出现,甚至,原小园都没听到过他们打电话。
“锦汉,朱家的人很奇怪,我一直有种预感,他们在报复黄婉泠。”
“黄婉泠?”何锦汉挑了挑眉毛问。
“嗯。”原小园看向他道:“黄婉泠是粟潜的妈,她一直不同意作为私生子的赵超回到朱家。”
闻言,何锦汉捋了捋关系,若有所思地问:“你怀疑粟潜在国外被绑架和朱家有关系?可又和朱时均有什么关系。他一个花花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