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还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背靠大集团,就算有点小差错,也有人有资产在后面撑着,不那么容易翻船。
“算是我给你的聘礼吧。”某少相当男人地道。
“......”这么大的聘礼,砸的她好头晕哦。
“怎么?感动的说不出话来了。”粟潜扬眉道。
“......”不是感动,是受了点惊吓。
见她不说话,粟潜伸出食指在她头上敲了一下,嘻嘻地道:“瞧你这点小出息,还不快谢谢老公。”
“等会儿,粟潜,你还没告诉我这是什么意思呢?”原小园把他的长指抓下来,皱着眉头道。
粟潜脸上阴转晴,瞪了她一眼道:“就这意思,你接着就好。”
“......”狗嘴巴里吐不出象牙来。
原小园就知道不能期望他说出什么动听的话来。
到了潜园,原小园才发现家里多了个人。
确切地说,是个比她大不了几岁的女人。
“少爷、太太,路医生早就来了,等你们好一会儿了。”阿惠笑眯眯地道。
路医生......大概是个妇科医生吧,上次给穆蔻体检过的,她来干什么,原小园的心里不禁生了寒气。
“愣着干什么,还不过去打招呼?”粟潜看向原小园,黑眸里掠过一丝责备。
原小园靠近他,压低声音问:“她来干什么?”
“路医生是妇科圣手,学贯中西,让她给你把把脉,开几副助孕的药。”粟潜音量适中,丝毫没有瞒着路雪凝的意思。
尼玛。
原小园几乎要骂人了,谁说一定是她的问题,万一根源在他身上,她岂不是白背了“不孕”的锅。
转念一想,她朝路雪凝淡淡一笑,问:“路医生,请问您是不是男女都会看的?”
“是啊,怀孕不单纯是女方的事情,一般夫妻双方都要配合检查的。”路雪凝自然地道。
原小园笑的更加灿烂,“我觉得我们两个人吧,粟先生的问题可能更大一些,不如您先给他看吧?他的症状比较明显。”
路雪凝:“......”
粟潜:“......”
在二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中,原小园心情大爽地跳到二楼去换家居服。
嘿嘿。
一想粟潜在楼下吃憋的表情,她就想笑,这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懂吗。
“粟先生,刚才您太太说‘症状’,您能大概描述一下吗?”一楼客厅里,路雪凝不明状况地问道。
尽管她一再提醒自己医生的身份,可脸还是微不可见地红了。
一般女人这么说一个男人的时候,都会不由自主地往“肾虚”、“早泄”、“不行”...那方面想的吧。
再联想到粟家大少爷之前不近女色的传闻,她觉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抑制不住地脑补各种桥段。
“你可以走了。”粟潜这下弄死原小园那女人的冲动都有了,他暂时不想迁怒到路雪凝身上。
“......走?”路雪凝有点懵,她拿了他不菲的出诊费,还什么都没干呢,怎么好意思离开。
粟潜朝她低吼一声:“我没问题。有问题的是楼上那女人,她才是你的病人,你搞清楚状况。”
“明白。”路雪凝很开窍地道,她埋怨自己读医学博士读傻了,一点儿人情世故都不懂,但凡男人那方面有病,能找认识的人看吗,尤其是粟潜这种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说不定都要跑到国外那种开放的地方去诊治呢。
刚才那问题问的,真是蠢笨。
“你不是会中医吗?望闻问切,刚才那女人,身体有问题吗?”粟潜忽略了她一系列的表情变化,沉声道。
“粟潜,”路雪凝生硬地道,“我没那么神,你还是叫她下来吧,不行我上去也行,起码要号个脉的。”
“行,我去给你抓来。”粟潜淡淡地道,好像在说一只小狗那样。
“......”路雪凝表示很跌眼睛。
楼上书房。
原小园得意地在电脑上购物消费,Shopping的感觉超级爽,尤其是坑了粟潜之后恣意购物,不仅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还有媲美高...的快感。
呸呸呸。
居然这么邪恶,嗷嗷,当年清纯的邻家女孩死哪里去了。
“砰——”
房门被巨大的撞击力踢开,发出一声闷响,要不是质量上乘,肯定要报废了。
“粟潜,你干什么?”原小园的快感戛然而止,愕然瞪大了云眸。
“下来。让路雪凝给你把个脉。”某少一脸的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