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不确定地掏了掏耳朵,肯定自己没听错后才红了脸问:“好听吗?”
“傻丫头,你觉的呢?”某少的浪漫天性骤然爆发,嗓音低醇磁性,把周身的空气都染上了甜蜜的粉红色的气息。
原小园不受控制地点点头,“会不会太煽情了?”
好听是好听,只是被别人看到,会不会笑话他们太过秀恩爱了。
“粟太太,这不叫煽情,是深情。”粟潜的黑瞳里闪烁起一簇又一簇的小火苗,深深地盯向面前的小女人,喉咙干渴的厉害。
想品尝她的甜蜜的情愫快速在身体内蔓延开来。
他不是喜欢纵欲的人,甚至还有些冷情,不知道为什么,只要她在身边,他就有点控制不住身体里蓬勃的绮念,想时时刻刻占有她,甚至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才好。
当初强行把她弄成自己的女人是多么正确的决定,不然,他这辈子,去哪儿找一个他这么想要的女人呢。
“......”原小园看小岛的风景看的入迷,没回应他的情致,“粟潜,你快看,那只鸟,好漂亮啊,以后会不会在岛上见到它?”
粟潜闻言眯眸一看,果然,一只肥肥胖胖的海鸥落到岛上休憩,那副大模大样的神情,真像到了自己的地盘一样,让人忍俊不禁。
“粟太太,这是一只海鸥。”
啊、啊,有这么肥的海鸥吗。
原小园表示自己真是打开眼界。
“有啊,它可能怀了个双胞胎。”粟潜把画面定格在胖海鸥身上,“要不要叫人抓了它,等你结婚的时候玩?”
“不要不要。”原小园连连摇头,这么可爱的鸟儿,抓住养死了多可惜,还是让它自由自在的吧。
“粟潜,你骗我,它哪有怀孕,海鸥是生蛋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她忽然有点生气地在某少的肩膀上捶了一小粉拳。
“粟太太聪明。”男人一点儿都不生气,饶有兴致地继续看肥海鸥在他的地盘上招摇过市。
“少爷,太太,出事了。”阿惠突兀地在外面喊了起来。
粟潜眸子一深,丢下鼠标,立起身躯来道:“进来说。”
阿惠满脸慌张地推门进来:“太太,您母亲,苏夫人出事了,刚才有人打来电话说她昨晚吞服了大量的安眠药。”
“......”原小园眼前一黑,直接向后倒在粟潜的身上。
“谁打的电话?”粟潜语气寒冷地问。
“是朱夫人打来的。”阿惠眼神躲闪地道。
“哪个朱夫人,你一次性把话说清楚。”粟潜的语气极为不满。
是黄婉泠还是朱时均的原配,朱夫人这个称谓太笼统了些。
“少爷,是黄女士。她说正在中心医院抢救。”
“噢,我知道了。”粟潜淡淡应了一声,低头看向怀里眼神都直了的小女人道:“已经送到医院了,咱们马上过去看看,你别着急。”
“嗯。”原小园几乎要哭了,昨晚为了面子没让人去找苏煦梅,她悔死了。
中心医院。
苏煦梅正在抢救室洗胃,护士对原小园说再晚送来一个小时就不用抢救了。
走廊上,原小园看见一个和苏煦梅年龄差不多大的男人正在发呆,他穿的人模狗样的,手里拿了一堆单子。
原小园因为他就是朱时均,愤怒地冲到他面前,顾不上素质形象什么,大声质问:“朱时均,你对我妈做了什么,害她吃安眠药自杀?”
“粟太太,你误会了,我是朱先生的管家。”中年男人惶然抬起头来,看向原小园身后阴冷的强大气场,面上有些惧色。
“说说是怎么回事?”粟潜把原小园拉到身后,身材笔挺地站到了朱时均的管家面前。
“朱先生的事,我一个管家,不好嚼舌。”
“肖同,和他下去聊聊。”粟潜懒得和他废话,给肖同使了个眼色。
中年管家被粟潜身上那种万年幽寒的气场震住,讪笑着道:“粟少爷,这、我知道的也不多,苏女士昨晚嫌朱先生回去的晚了,哭闹之下一时想不开......”
“够了。”粟潜低声冷吼,“我还是亲自问你们朱先生吧,你可以滚了。”
“是、是。”朱时均的管家抹了一把汗,逃也似的没了踪影。
原小园看着他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心中埋怨苏煦梅:亲娘,看看你都交往的是些什么人,出了事连个面都不敢露,弄个管家过来打发你。唉......
好在护士说苏煦梅暂时没有生命危险,她才好过一点,不然,真要去找朱时均拼命了。
两个小时后。
苏煦梅才苏醒过来。
她睁开眼睛看见女儿女婿,“哇——”的一声哭了,“你们走,不要来我面前秀恩爱了,我的爱情死了,我也不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