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小园心里切了一声,弄死这么一个大人物,她还活的了吗。拜托,她还想这辈子儿女双全,活到八十岁坐在摇椅上看日出看星星呢。
“我这几天不能吃刺激的东西,很影响胃口的,不知道粟太太准备怎么伺候我?”粟潜很惬意地享受着原小园的服务,进一步打着他的小算盘。
原小园正在专心给他上药,男人的脊背线条完美,蜜合色的肌肤和荷尔蒙挂钩的很紧,让人看了就不自主地想邪恶一把,要不是正在渗出血水的两道伤口赫然摆在那里,这气氛很容易点着火。
“看的这么专心?”粟潜又讨嫌地道:“以前你只顾欣赏我正面的风景了,反面还没来得及看。”
原小园腾地脸一热,娇嗔道:“安静,一会儿下手重了别怪我啊。”
粟潜眸子含着笑意,歪头趴着闭目养神,根本不像在疗伤,倒像是在享受按摩服务什么的。
原小园给他擦完药,正想说“粟先生,对不起,以后再也不拉你出现在街边摊上了。”,一看这男人享受的样子,好不犹豫地把话咽了回去,换成:“你在这里休息吧,我去处理一会儿工作。”
“粟太太,难道工作比老公还重要?”粟潜一听要被抛下,连忙抗议,“这里床太硬了,让我一个病人这么躺着,你安心吗?”
原小园没听出他话里的邪恶,伸手去压了压床垫:“挺好的呀,别那么娇气。”
粟潜一看她这么不解风情,脸都黑了,语气邪恶道:“要是粟太太垫在我身下的话,那感觉会很好。”
“......”她这是又被套路了吗。
“嗯?”粟潜不屈不饶地挑衅。
“有病。”原小园好气,大白天的,还是在办公楼里,外面都是同事,这里实在不是调情的好地方。
再说了,她又不是情妇小蜜的,搞地下恋情的,一见面就恨不得把对方往死里搞,正大光明的夫妻,来点细水长流的难道不好吗。
非要一有机会就想那个事儿,真是有点不正常啊。
“有病也是被你勾引的。”粟潜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床上起来了,从后面环抱住原小园,薄凉的唇在她耳垂上舔了一下。
“嘶——”原小园毫无防备的打了个轻颤,大惊之下把他的狼爪拍开,“你干什么?”
粟潜被她这么大的反应刺激到,口气鄙夷地道:“老夫老妻了,什么没玩过,至于吗?”
原小园也意识到自己刚刚的反应有些过激了,后着脸说:“谁跟你老夫老妻,别乱说。”
粟潜邪气地笑了笑:“粟太太,你看我衣服都脱了,不办事儿再穿回去多亏啊。”
“喔......”原小园瞳孔放大地盯着扑面而来的一张俊颜,感觉头晕目眩。
下一秒,他便狠狠地吻住了她的香唇,炙热的气息渡入她的口中,让她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只能任他的大手在她的衣衫里胡作非为,到处放火。
被他压倒在床上的时候原小园头脑清醒了片刻,她故意刺激他道:“我要在上面。”
她知道粟潜肯定会生气,偏要这样刺激他。
粟潜果然被小女人气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把“一手掌控”的面团揉圆压扁,气息粗重地道:“在上面负责躬耕的多累,还是躺在下面舒服。”
......
四脚交缠的不分你我的时候,两个人的电话一前一后地响了,铃声大作,震的床都有些感应。
“你的电话怎么这么吵?”
两个人同时责难对方。
粟潜停下动作把两个人的电话勾过来,一看到原小园电话上跳跃着的“何锦汉”三个字的时候,他的脸上立马乌云翻滚。
“你的老情人。”他酸溜溜地把手机塞到原小园手里。
原小园抓起衣服遮住胸前的风光,运足了底气,划开接听:“喂,锦汉师兄,有事吗?”
“我一会儿从你楼下经过,有份和这次合作的文件拿给你。”何锦汉在电话里说。
原小园抬眼看了粟潜一眼问:“好,你大概多久过来?”
“半个小时吧,方便吗?”电话里的男声温润谦和,令人如沐春风。
粟潜接完了电话,黑着脸在一旁听原小园打电话,听到两人要约见面的时间,立刻火了,狠狠地瞪了原小园一眼,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半个小时不行,咱们才进行到半路,起码还要两个小时,让他改天。”
原小园白了他一眼,粲然对着电话道:“方便,我在公司等你。”
说完心情大好地挂了电话。
“粟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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