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尖在她敏感的皮肤上若即若离,“怎么会没有名分,我会公开承认的,只要是你生的。”
他的鼻息在她耳珠处陡然炙热,魅惑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原小园不自然地缩着脖子,“你这又是何必呢?”
和穆蔻结婚,生子。
偶尔睡睡她。
不是更轻松吗。
他这样有地位的社会名流,难道一点都不在乎外在的名声吗?
“你不干?”
粟潜看着她做完最后一道菜,眼角撩起,深邃的眸中闪过一抹失望。
当然不。
原小园当即在心里拒绝。
她从来没以攀附有钱人为目的,不要说长久地陷入这种关系了,也更加不可能生下他的孩子。
“不干。”
原小园唇角酸涩。
合格的情妇是不是该在男人结婚前想办法怀上孕,捞不到名分,至少不能让他的心和钱飞了吧。
粟潜黑眸捕捉到她脸上的酸滞,以为她是因为没有名分而负气,接过她手里的盘子放在桌上,抱着她坐下。
双手捧着她的小脸,长指抚上她的眉眼,哑然道,“算了,现在不逼你,以后你自己会发现,写在一张纸上的名分一点意义都没有。”
他肯本不会把和穆蔻的婚姻当回事。
“哦。”
原小园随便应着他。
她并不是向他索要名分。
只是不想被他逼着怀了孕。
“吃饭。”粟潜扫视着她脸上的表情,递过来一双筷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那么强烈地想把一个女人留在身边。
长久地留在身边。
“嗯。”
原小园低着头,脸上没什么表情,夹起一块鱼放到他的盘子里。
粟潜见她第一次主动向他献殷勤,以为她在想通,把盘子换到她面前,“生孩子的事情不急,你这么瘦,多吃点养养身体。”
说完,他用自己的筷子夹起来放到她的唇边。
“……”
原小园愣了下,他的筷子那么霸道的伸过来,她只好艰难开口接住。
好像很宠她。
记得多前一段时间有一部很狗血的宫斗剧,名气很大,她也不可免俗地看完,记忆很深刻的一句话,叫宠而不爱。
好像说这话的女人十分绝望。
迟早有一天,她也会频临那种绝境吧。
两人都默默地吃着饭。
末了,她见他放下筷子,站起来收拾碗筷。
粟潜不动声色地坐着,长指优雅地用纸巾擦着唇边,视线若有所思地网罗着她。
她在名分。
他该欣喜,可是和穆蔻的婚姻,是粟家自小就为他订下的,粟氏欠了穆家一条人命,他们没理由不遵守约定。
作为粟氏三代唯一的男丁,粟潜没有理由推卸。
原小园是半路出现的,在粟家的人看来,她就是个第三者,又怎么能接受她呢。
否则的话,给她一纸婚姻,让她安心呆在自己身边,生个孩子,也挺不错的。
这样纠结着,粟潜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调到一个足球频道,心不在焉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