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之内一片大乱的时候,炼药师大会决赛的会场中,确实无比的噪杂纷繁。
易秋等四人分别占据擂台一角,随着炼制开始,四人的注意力就全都放到了眼前的药鼎之上。
炼药师炼制丹药的过程,本就无比的枯燥乏味。
对于魂力的控制以及火候的变化,别说普通人看不出来了,就算是同样的炼药师,都根本感觉不到分毫。
至于那些精妙的炼药手法,其他炼药师倒是多少能看到一些,并在精彩处忍不住集结赞叹,可普通人仍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因此开场时的肃穆没有持续多久时间,整个会场就渐渐的喧闹起来。
如果今天不是决赛的话,根本不可能有这么多观众买票入场凑热闹。
这热闹也凑了,又看不到任何能吸引他们兴趣的场面,无聊的情绪影响下,当然便不可能再有任何的注意力放到擂台上。
彼此攀谈,交流,侃侃大山,总也是好的。
只是这样的场面,却让诸葛元泰的脸色无比难看。
听着会场内那些噪杂的完全听不清楚的议论,诸葛元泰不由冷哼了一声,开口道:“真是有失体统!炼药师是多么高贵的职业,现在却要放到擂台上,让那些泥腿子肆意观看评价,和戏子有什么不同?”“咱们又不是那些武夫,喜欢凑这样的热闹。炼药师就要有炼药师的体面。平日里这些泥腿子想见一名炼药师,那都是天大的造化和机缘。现在倒好,随便花点没用处的金子银子,都能进来观看,简直是耻
辱!”
“元泰大师所言甚是,只是可惜,陛下坚持如此,我等虽然抗争过、反对过,却终究胳膊拧不过大腿,陛下认准了的事情,谁又能改变得了?”
和诸葛元泰坐在一起的一名年老炼药师无奈的摇头说道。“是啊,反正就是私底下诽谤两句,大不敬也就大不敬了。不知道咱们这位陛下究竟发了哪门子的疯,这炼药师大会举办了这么多届,还是头一次改成了这般规则,让咱们这些炼药师的脸面往哪搁?还真跟
戏子一样跑到擂台上表演,咱们是什么身份?怎么能做这么跌份的事。”
另外一名炼药师出言附和道。“最近这几年,陛下确实越来越不成样子,以前陛下垂拱而治,内阁辅佐,天下承平,端的是一派盛世景象,可这几年里,陛下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突然开始频繁的乾纲独断,再不像之前那么能听进去
臣子们的意见,也不知道这变化,对咱们太夏来说,究竟是好是坏。”
坐在诸葛元泰后面的一名炼药师接话道。
几名炼药师都是决赛裁判席的成员,除了诸葛元泰是总裁官以外,其余人的身份大致相当。
虽然没有达到十大的层次,可也都是十大下面最顶尖的那一批,所以在太夏境内,地位崇高。
尽管私底下谈论皇帝,着实不敬,但以这几人的身份,倒也无伤大雅。
“这和咱们没关系,朝廷有的是大人去担忧和处理,至于咱们那,还是好好钻研炼药的技术,什么是能达到元泰大师的水准,我这一辈子,也就算没白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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