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我这辈子的演技,可这也差点因为他那句‘你戏演过了’而崩裂,除了应付慕容三少,我更担心的是你突然从地下室出来,这要是一撞上,我可就只能用命给萧总赔罪了。”
安婉挑起眉头,“这么夸张?”
想了想,安婉狐疑的蹙起眉头,“我在监控器里看到,你面对慕容子瑜的时候的确很拼演技,他看出玫瑰花端倪的时候,我都为你捏把汗呢,好在你够机智。不过,慕容三少是个人又不是神,你那么紧张干什么,从容应付就好了,毕竟你那么聪明,还有经验。”
阿娜暗吐气,“安婉小姐,大概只有您在萧总和慕容三少面前都用不着紧张吧。我面对萧总和慕容三少,真的是九死一生的感觉。”
她拍了拍胸口,叹息着,没有撒谎。
安婉微诧异挑起眉头。
“对了,照理来说,宓秋看到那份假遗嘱,应该会闹事儿啊,从昨晚到现在,好像很平静的样子。”安婉不解,脑袋转着,拿起桌几上的玫瑰酥咬了一口,忽地一叹,“是了,我差点被宓秋之前那咋咋呼呼的样子给蒙混过去了,宓秋这样在豪宅斗了几十年了,遇到这种事肯定会藏得严严实实,暗中想法子,不可能闹出来。”
阿娜不懂这些弯弯绕绕,递上水,看着安婉在那里思索。
喝了口水,安婉娇媚的小脸缓缓拢上不忍,她这次做的事情,的确够致命的,为了能帮到厉萧寒一点,她是把事情算计到了极致,但后续会引起什么连锁反应,可就不好控了。
脑海里闪过慕容子瑜愈加沉静的连忙,那个总是笑得如春风一般温柔的清雅男子身上拢了一层暮霭似的深沉,渐渐地让她看不透了。
若其中有她的缘故,那她倒是逼他陷入绝境的罪人了。
伸手,沉沉压着眉心,安婉心里无限晦暗。
不怪她,是慕容子瑜先对厉萧寒出手的,如果他不出手,她也不会……
现在,宓秋肯定已经告诉慕容子瑜这事了,而慕容子瑜会怎样做,宓秋又会有什么反应。
她用这个计策暂且转移了宓秋和慕容子瑜的注意力,让他们和慕容正窝里斗,但之后呢,安婉忽然不敢相信,她手指捧住水杯,漂亮精致的小脸上涌上担忧,软糯声音中带着丝晦暗的后怕,轻喃道,“阿娜,我忽然觉得,我恐怕做了一件可怕的事情,会牵连起一连串的后果,将来,有人会恨我……”
阿娜微蹙眉头,安抚开口,“安婉小姐,这不怪您。阿娜很佩服你,你的妙计,成功的让慕容子瑜从外面赶回来,昨夜,我们的人汇报,宓秋深夜去见了慕容子瑜,原本慕容子瑜一大早就要去处理调查文慕梅的事情,但他甚至耽搁到了刚才,你为萧总赢得了关键时机。”
妙计么。
安婉眼眸晦暗。
“阿娜,慕容子瑜,他是无辜的吧?”安婉心里有些不舒服,总感觉自己手上沾染了脏东西。
以前是复仇,将前世害得自己家破人亡的人关进监狱、送进精神病院,是她重生的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