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南疆地处边陲。
四周都是大山。
城市算不上多发达,城区内交通尚可,但要想去蛊寨,那是正儿八经的跋山涉水了。
不过秦宁没着急去找车。
而是带着老李在火车站四周闲逛了起来。
老李也明白秦宁此举含义。
更不着急,慢悠悠的跟上。
等到了一处无人的胡同后,秦宁一把拽住老李,随后躲在了暗处。
而这时。
屠晋鹏一脸阴森森的走了进来。
森寒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只环顾了四周后,晃了晃脖子,双眼又是变成蛇眸一般,竖瞳着实有些恶心。
秦宁四下张望。
而后捡起了两块板砖,将其中一块交给了老李,自己掂量着另一块,使了个眼色。
老李当下明白。
而秦宁便是蹑手蹑脚绕到了屠晋鹏的背后。
看着这屠晋鹏的后脑勺。
秦宁内心深处有一股子拍下去的渴望。
随后二话不说。
直接板砖送了上去。
屠晋鹏顿时惨叫了一声,踉跄一下捂着后脑勺趴在了地上。
他愤怒无比的起身转身之时。
老李又窜了出来。
对着他后脑勺又来了一下。
相比于秦宁。
老李在这敲后脑勺一道上,显然更有经验,这一下子,板砖都裂成了两截,鲜血也是不断流淌。
屠晋鹏快疯了。
瞪大眼睛盯着面前的秦宁,双目喷火:“你他妈找死!”
他嘴巴一张。
一股子腥臭的黑气喷吐。
秦宁冷笑,手里的板砖当下拍在这了屠晋鹏的嘴巴子上。
黑烟吐出来了一半。
最后便是嘴巴鼻子齐冒血,牙都给敲了几颗下来。
他躺在地上,宛若癫狂。
嘴巴一张一合。
却是一阵古怪的音节。
秦宁掏了掏耳朵,表示不屑。
而屠晋鹏瞪大眼睛,满是鲜血的大嘴张开:“不可能……”
秦宁撇撇嘴,看了眼老李。
老李当下将手中板砖砸向了屠晋鹏的双腿中间。
这屠晋鹏身体顿时如虾米一般,也顾不上捂着脑袋了,捂着胯部疯狂打滚。
“我让你砸他头。”秦宁道。
老李道:“这也是头啊。”
秦宁闻此。
觉得有道理。
而这时。
屠晋鹏忽然低吼了一声。
袖口中窜出一道金光,直扑秦宁双眼而来。
秦宁冷笑。
信手将这金光拽住。
却是一条成年人手臂长短的金蛇。
双眸猩红。
而最让人惊奇的是,这金蛇腹部竟然有四爪,只是肉乎乎的看起来没啥杀伤力。
金蛇很凶猛。
缠住秦宁的手腕,嘴巴一张一合,蛇信子不断吞吐。
只是被秦宁捏住了七寸,压根翻不起什么风浪。
“哟,稀罕玩意啊。”老李摸了摸那小肉爪子,道:“不多见。”
秦宁冷笑了一声:“请咱小祖宗出山。”
老李忙表示明白。
然后小心翼翼的在随身包里掏出一个玲珑球,轻轻打开后。
六翅玉蝉轻轻舒展自己的翅膀。
吱吱叫的不停。
似乎有些不满睡觉被打扰,但是下一秒,却是咻的飞到了秦宁手上,看向了那挣扎不已的金蛇,六翅煽动的不停,似乎很是兴奋。
本来这小祖宗是一直在白晓璇身边的,保护白晓璇的安全。
但是这次来蛊寨,指不定碰到什么稀奇古怪的蛊虫,白晓璇便让他把小祖宗带来了。
而看到了六翅玉蝉。
金蛇软了。
蔫蔫的趴在秦宁手上,动也不敢动。
“这……这似……神马……”屠晋鹏嘴巴此时不利索,但恐惧感十足,颤声道:“这不阔能。”
秦宁冷笑。
吹了个口哨。
六翅玉蝉当下飞上去,只在这金蛇脑袋上一落,金蛇颤抖的没敢反抗。
然后没一会儿就是蔫蔫的快要嗝屁一般。
而屠晋鹏此时在吐出一口鲜血,哀求的看向了秦宁。
但是秦宁却一手画符,直接点在了这厮脑袋上。
屠晋鹏双眼顿时呆滞。
秦宁道:“带他走,找个没人的地方把他吊起来打,顺便把这条蛇给羹了,妈的,四脚蛇,稀罕玩意。”
事实上。
等屠晋鹏再醒过来时。
他正被吊在一颗歪脖子树上。
四周都是密林。
老李收拾着柴火正在生活,旁边摆着锅碗瓢盆和各种调料,而秦宁则是在不远处蹲在一旁跟六翅玉蝉商量着四脚金蛇的分配问题。
最后经过友好商谈。
蛇胆和蛇头归了六翅玉蝉。
这四角金蛇显然是经过特殊培育的蛊虫,看这稀罕劲,怕是得耗费了不少的天材地宝,蛇胆更是精华中的精华。
六翅玉蝉不亏。
真的。
等老李生了火,架起了锅,道:“师父,可以宰了。”
屠晋鹏一阵慌张。
挣扎的不停。
这他妈不是要吃人吧?
但很快他发现不是吃人。
可是当看到秦宁拿着银色小刀在自己的金蛇蛊上比划的时候,更慌了。
这可是他的本命蛊。
自打春秋回梦蛊嗝屁之后,他的金蛇蛊可以说是崖骨寨最强的蛊虫。
他可就指着金蛇蛊活呢。
真吃了。
这还不如吃自己呢。
只急忙道:“你们……你们好大的胆子!”
“哟呵,这非凡人醒了。”秦宁乐道。
屠晋鹏道:“你知不知道我是谁?你杀了我的蛊虫,我们崖骨寨不会放过你们的!”
“崖骨寨?屠亚圣的寨子?”此时老李问道。
秦宁点了点头。
老李咧嘴:“这崖骨寨跟咱犯冲啊。”
屠晋鹏此时有些懵了:“你们是什么人?”
秦宁却是右手虚空画符。
这符咒打入屠晋鹏的体内,屠晋鹏瞪大眼睛:“你是玄门的狗贼?”
“卧槽。”秦宁脸一寒:“还想着跟你分口汤喝,你现在想都别想了。”
屠晋鹏见秦宁扬起手里银色小刀,顿时慌张道:“不要,求求你们,不要杀我的本命蛊,我不想死啊。”
但是秦宁已经手起刀落。
直接将金蛇脑袋给剁了去。
老李忙是用筷子将金蛇脑袋放在一旁,供小主享受。
屠晋鹏看到这一幕后。
呲目欲裂。
没忍住。
又昏死了过去。
而秦宁则是继续开膛破肚。
手法干脆利落。
毕竟在汉羽楼学了两天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