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现场哗然,大伯扔了缰绳,三步并作两步,走上前去道:“老三,你说你,回来也不提前打个招呼,走累了吧?先回家,你嫂子锅里温着饭呢。”
一看情况不对,和大伯关系最好的根子叔也走上前去,装作和三叔关系很好的样子,在根子叔胸口轻轻锤了一拳说:“这么久联系不到你,也没通知你,你咋回来了?”
三叔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波动,冷冷道:“爹死了,我自然要回来,麻衣神相的招牌不能倒。”
大伯一惊,道:“也没人通知你,你咋知道爹死了?”
就是啊,听说三叔十年前就离家出走,这一走就没了任何的消息,连个联系方式都没有,他是如何知道爷爷去世消息的?
大家伙顿时交头接耳的议论了起来,不过下雨的声音特别大,根本听不清。
“我怎么知道没必要告诉你,亏你也敢妄称是麻衣神相的传人。”
大伯脖子一红,尴尬的歪着脑袋说不出话来,根子叔直接瞪大了眼睛说:“哎,不是,我说老三你咋说话的?会说话吗?”
三叔正眼都没瞧根子叔一眼,而是对大伯道:“叫大家伙回去吧,其他的事情我来处理。”
“今天可是爹出殡的日子,爹尸骨未寒,你究竟要干什么?”大伯仍在坚持。
“我不想再说第三次,我要你们都回去。”三叔的话里带着不容违逆的威压,整个人的气势都在这一刻爆发了出来。
六目相对,僵持片刻,大伯叹了口气,服了软,只好招呼大家先回去,根子叔还想执拗,大伯拽了他一把说:“走吧。”
大伯都放了话了,我们也不好说啥,于是便弃了牛车,原路折回了。
回去大家伙吃过饭,大伯和根子叔就拉着我蹲在村口等,等到下午也没等到三叔回来,根子叔又急了,他说“老三咋还是这么倔呢?和头驴一样。”
大伯白了他一眼说:“你还有脸说别人,我听说你昨天又喝醉酒和媳妇儿闹事儿了?
“啊?”根子叔把眼一瞪就看向了我,因为当时我正好在场,他怀疑是我告的秘。
根子叔的眼睛真够大的,瞪大以后就像是俩铜铃,着实让人害怕。
我一脸无辜,耸了耸肩说:“不是我。”
根子叔自然不信,道:“回去再和你算账。”
这时候雨已经停了,冷风一吹,泥土混合着青草的气味飘过来,很是好闻,我却陷入了短暂的沉思。
根子叔点了支烟,有些不耐烦的对大伯说:“我说这老三还能回来不?那牛还是我和村长李发奎借来的,牛要是丢了,我可赔不起。”
“我说根子,你不担心老三反倒担心起牛来了?”大伯带着责备的语气说。
根子叔有些尴尬,呢喃道:“谁说我不担心老四了,我只是说那牛我赔不起。”
正说着话呢,大伯忽然站了起来,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根子叔眼睛一亮,掐了烟,激动的问道:“是不是老三回来了?”
大伯摇了摇头道:“不是,是念儿回来了。”
一听是念儿回来了,我拔腿就跑,却被根子叔从后背一把给抓了回来,他说:“看你那点儿出息,不就是个女人,还能吃了你咋滴?根子叔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和你婶子偷偷钻柴火堆了。”
念儿是村长李发奎的女儿,一个因为暗恋我而放弃在大城市发展回来支教的姑娘,这姑娘长相没的说,别看是村子里长大的姑娘,却一点儿都不像村儿里出去的姑娘,身材苗条,大长腿,皮肤白皙,打扮的也特别时尚,尤其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特别有灵性,全完就是一女神。
其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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