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然点点头,你已经二十岁了,成人了,嫂子还有这个家的将来,就靠你了。
王守旺不知道自己怎么离开家的,手里面握着那本书,几乎步履蹒跚的走出了房门,他发现自己对这个世界有些不了解了,哥哥没了,家没有散,嫂子还在,可嫂子也病了,作为家里唯一的男人,王守旺觉得自己有必要为这个家撑起一片天……
一星期之前。
王守旺去钓了几条鱼,想给嫂子补补身体,欢天喜地的拎着鱼回到家以后,却发现房间里传来一阵低沉的深吟,那是嫂子的声音。
王守旺很好奇的向看看怎么了,嫂子是什么人王守旺清楚,绝对不会有男人在自己家。可王守旺还是想更进一步落实一下,轻轻的走进屋,瞧瞧的打开门,却发现嫂子全身什么都没穿的躺在炕上,一只手摸着胸前那两团傲娇,一只手已经伸进自己的下面,也不知道嫂子是怎么做到的,手指居然能变着花样的放进去又拿出来,手指上也泛起一连串的水花。
也不知道是王守旺太紧张了还是怎么的,居然没控制住身体,噗通一下居然栽在地上,王守旺突然进屋,安秀然立刻惊慌失措,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提起裤子,惊讶的看着王守旺,就感觉自己的脸红彤彤的灼热难当,守旺,你怎么不打招呼就进来了?
王守旺也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嫂子,你在干嘛?
没啥,你别乱问。慌忙指间,安秀然急忙提上裤子。
嫂子,我不小了,很多事都懂,你难道连我也想骗吗?王守旺决定要问个究竟,毕竟,哥哥离开三年多,嫂子还是第一次这么明目张胆的大白天在家里就自己扣上了。
嫂子不是不想告诉你,是告诉了你也解决不了。安秀然虽然嘴上这么说,可眼睛却盯着王守旺的裤裆,眼中充斥着一种难以熄灭的遇望。
嫂子,你不说怎么知道我解决不了?王守旺想到了村里大多数人都得过的病,几乎失声尖叫,嫂子,你不会也得那病了吧?
安秀然点点头,就是村里人得的那种病,我刚刚就是犯病了,忍不住用手捅了几下,那种感觉来了,真的让人受不了。
王守旺惊愕,他知道这种病的厉害,还知道得了这种病的人,完完全全就变成了一个荡女,村西头的樊桃花就是最典型的例子,简直就是村里男人的公共厕所。大概一年前,樊桃花进城了,去了东莞,现在开着一百多万的豪华跑车……
什么时候的事?王守旺问。
大概四五天了吧。安秀然低声说道。
最近?王守旺回忆了一下,最近自己都跟在安秀然的屁股后面,根本就没有男人能接近安秀然,更何况安秀然是刚烈的性子,村里的男人安秀然就没有能看的上的,这个不应该是别的男人传染给嫂子的。更何况嫂子也不屑和村里的男人发生关系。
安秀然看的出来,王守旺的脸色很不好,她也知道,王守旺是在怀疑她是不是和别的男人有染,守旺,我这病怎么来的我知道,可我不知道怎么说,因为说出来没人会信。
嫂子,只要是你说出来的,我都信。王守旺急切的看着安秀然,安秀然这些年照顾自己,俨然已经成了自己的依靠,不能让任何人来伤害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