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日出,如何?”
说这话时,白三分明注意到,刚刚说到“赌一把”的时候,梅松的神情量了一下。
白三估计,多半是因为梅东和梅忠的死,给他造成了刺激,使他一听到“赌”这个字,就条件反射般地激动。
梅松的脸色颤了颤,沉声道:“我若是不赌呢?”
“梅先生,您是明事理的人,万事和为贵,没必要把事情弄得那么大。而且你我之间何须多言,若是真打起来,我怕你的院子都承受不住。
再者说,不过是区区一块牌匾,又伤了两个人而已,如果你非要闹得满世界都知道,那我也没办法。反正我是孤家寡人,不在乎那些流言蜚语。不过我们武道中人,从来都讲究一个信字,只要您赢了,那我必定不会有怨言!”
白三一边说着,手指一边在书桌上比划,给他讲着其中的利害。而且他也挑明了自己是孤身一人,俗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又何必惧怕梅家?
相反梅家被他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打得鸡飞狗跳的话,这件事传出去,可真的让梅家丢尽脸面。更何况,梅家还处在这个梅东和梅忠逝去的节骨眼,更容不得出现这种差错。
沉思片刻,梅松深吸一口气,压着嗓子问道:“那你治不好怎么办?”
“我治不好,同样任你处置,不会有半点怨言。”白三郑重道。
“白小飞,你究竟是什么人,这么做,图的又是什么?”梅松第一次感到为难,以至于皱起了眉,显然他对白三有点拿捏不准。
“我只是想来看日出,顺便借宿罢了。又因为遇到卓总,觉得你没有道心,这才砸了牌匾。如果你赌也不赌,那我只好强行下山了。”
白三两手一摊,满脸无辜道。
梅松抽了抽嘴角,犹豫片刻后,他终于答应:“好,我跟你赌!不过我赌你!”
白三点了点头,回首问道:“卓总,你觉得如何?”
此时的卓成杰哪里还敢不答应,只要能帮卓菲儿恢复,那他花费一切代价也在所不惜。如今听到白三说可以一指,更是激动得声音都颤抖起来:
“好,好!我没意见!我会给他们找最好的医生,做最贵的牌匾!”
……
在白三的要求下,梅西将他们带到一个书房附近的一个空置的房间里,不过只有白三和卓菲儿两人一起进去,卓成杰和王晴两人都在门口等候。
待白三进去后,梅西安排两个梅家子弟在这里等候,便转身回了书房。
……
房间里,白三进屋后便关了灯,就连蜡烛也全部熄灭。卓菲儿吓得以为他要非礼自己,不过白三点了她的哑穴,然后逼她坐到床上,警告让她不许出声后,这才把她的哑穴解开。
“……你,你这个坏蛋,我要告你!我要告你欺负我!”
卓菲儿颤巍巍地坐在床上,双手抱着肩膀,委屈地眼泪都要掉下来。
“不要说话,否则我不保证不会上了你。”
白三站在她身边,暗暗调动全身尸气,同时扩散神识,对周围的环境开始监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