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般来说,自卑、敏感、胆小怕事、沉默寡言的人,被别人冤枉、被别人怀疑、被别人排斥孤立,只会更敏感自卑,甚至承受不起这样的压力,只会逃避这一切。要是白童肯主动的离开这儿,再好不过。
就算白童不离开,大家孤立白童,也能达到黄月琴想要的效果。
她就是要大家不要跟白童接触过密,不让白童有机会把她的老底给揭穿。
可哪料得,这长大了的白童,跟她以往印象中的白童,是一点也不一样了。
白童主动要求彻查这事,还她一个清白,并没有因为别人的排斥孤立而自卑敏感。
所以,张浩这才带人开始查这事,轻易的就查到了黄月琴的头上。
黄月琴给她大伯黄光蔡的电话很快就打通了。
电话打通后,黄月琴什么也不说,只是对着电话一个劲的哭。
这撕心裂肺的哭声,哭得黄光蔡心中有些发毛。
“大伯啊,以后,我是再也见不到你了……过年过节,我是再也不能跟你拜年了……”黄月琴哭得撕心裂肺中,不忘打着这一点感情牌。
黄光蔡都快六十的人了,头发渐渐花白,可也不失军人那骨子威严跟铁血:“这是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他甚至想,是不是黄月琴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才会哭得这么撕心裂肺,说出再也见不到你了,过年过节再也不能来给他拜年这种话。
要真是这样,也只能劝黄月琴相信医学,好好配合医生治疗。
再不济,也只能告诫黄月琴,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重于鸿毛,不用把死亡看得很害怕,更不要这么没骨气的四处哭泣。
黄光蔡都想好了安慰的话了,可半响,那边的黄月琴依旧还是哭,黄光蔡被哭得心中发毛,脾气也没有控制住了:“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算天塌下来了,也还有高个的顶着。有什么为难的,大伯替你撑着。”
黄月琴就等着这一句话呢。
听着黄光蔡按奈不住脾气,说出大伯替你撑着这话,黄月琴心下高兴。
可她还是假惺惺的哭泣道:“大伯,你不用管我,我怎么能让你替我出头撑腰,我就让他们打死算了,反正他们不就是想严刑逼供吗,就是要安些莫须有的罪名在我的头上。”
这一番话,说得黄光蔡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他甚至还真的伸手,摸了摸他那板寸的头,问黄月琴:“你不是在文工团呆着的吗?谁要打你了?还要什么严刑逼供?”
“大伯,我们现在被弄到神剑团来进行军事训练……”黄月琴说。
“这是好事啊。”黄光蔡不等她说完,就接口道:“那是现在的新锐力量,王牌中的王牌啊,你们能有幸去那儿进行一下军事训练,这是很好的事。”
那一刻,他甚至想,既然连文工团的都能到神剑团那儿进行一些军事训练,那自己是不是也可以跟军部这边申请申请,也派自己这边的人,去神剑团那边观摩学习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