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严实,折出来的效果才好,是不是?”白童一边压着被子,一边问。
“是的是的。”一个姑娘嘴快的说:“教官是这么说过的,我记得特别的清楚。”
自然这样的一问一答,比教官单纯的劈头盖脸的说一通效果要强得多。
原本这些人都是懂的,只是某些关键的决窍点没有搞清楚。这么一问一答,白童又是耐着性子慢慢的教,大家自然很快就把精华给掌握了。
周姿柔眨着星星眼问白童:“白童,你以前学这个,也学了很久吧?”
“也没多久,只是当国防生,也有这些训练。”白童谦虚的说说。
“我就是看你做得挺熟练的。”周姿柔很佩服的说。
钱苇苇也不由插嘴说了一句:“当初可是一点也看不出你象个国防生。”
白童愕然,竟心想,难道自己看着挺差的嘛?一点也不象个国防生。
“嗯,开始我们都以为你是转来的文艺兵,看着白白净净,说话声音又软又甜,一幅书卷气息,刚好我们又听闻要转来一个艺术家庭出身的会弹钢琴的女孩子,还以为是你呢。”钱苇苇说。
“你们搞错了。”白童笑笑:“我不是艺术家庭出身,我更不会弹钢琴。”
“是吗?”一时间,大家都有些对白童的身世感兴趣了:“那你说说,你是什么家庭出身,又有教养又有本事。”
“我啊,我就是普通的工农兵子弟。”白童把自己的身份作了一个简单的概括。
她们家,应该算是菜农,还是农民的一种,然后白建设顶班,进厂里当了工人,说她是工农子弟,是一定也不夸张。
“谁相信啊,看你这气质,这作派,比我们都还看着象受过良好教育的模样,怎么可能是什么普通的工农兵子弟啊,你说你是干部子女,这才差不多。”周姿柔笑着打趣。
“真的,不骗你们,我家是菜农,我们家一直就靠着种菜这些为生,我们比一般的农民都还要辛苦,普通农民一年到头就两次农忙时节,可我们一年忙到头,这边的菜才收了,那边的菜秧子又得种下,一天四季各种菜不断,我们一年四季种菜也就不歇气……”白童对着以往的生活作着总结。
“听上去,是好辛苦的。”另外有人员吐了吐舌头。
“这算什么辛苦?”白童微扬了眉:“再大的太阳,人家是人找个树荫下歇气,可我们还不能歇着,还得先顾着地里的菜秧子会不会晒焉,先把菜顾着才是要紧事。至于人晕倒在地上是常有的事。碰到大冬天啊,水都要结冰的时候,为了卖萝卜,再冰的冰水,也得泡在里面,把一个个萝卜洗得干干净净,才能争取第二天在菜市场卖一个好价钱。”
这些事,都是她亲身经历的,自然是说得一板一眼。
“想不到,这么辛苦。”周姿柔已经抓了白童的几个小手指在手中翻来翻去的看:“当初就这么一双小手泡在冰水中洗萝卜?天,我冬天来了,伸都缩在袖子中不想伸出来,这还要伸在冰水中洗萝卜,我可办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