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费,又是误工务,又是红包,这才勉强过来。
结果一看今天这结婚的排场,来的全是达官显贵,都是朱淑芳想都不敢想的人物些,朱淑芳心中自然是更不平衡。
“你想想,要是她肯帮你们一把,随便给点生意给你们做,或者让她丈夫给你们谋点福利,这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吗?这轻而易举的事,她都不替你们办一点,这样的亲戚,你还需要顾着她,给她面子吗?”蓝玉山再度冷笑着,看着朱淑芳:“连我这些外人,都替你打抱不平,你还在想着替她遮丑。”
朱淑芳彻底的愤愤不平起来:“可不是,她真的是一点也不顾念亲情,不想着我们是她的叔伯婶娘。她们现在这么发财,她老子的豆腐生意基本上都把全市给垄断了,没说把这业务分点给我们?”
“确实,太过份了点,怎么也应该顾着自家人。”蓝玉山不紧不慢的喝着面前的茶。
“没办法,谁让她这人,就是这么吃里扒外,翻脸不认人。”朱淑芳气哼哼的说:“亏得还是一家人,我还把她当侄女看。”
于是,朱淑芳的话匣子打开,喋喋不休的,又说了一大通的白童的坏话。
蓝玉山听了半天,似乎并没有什么重点。
说来说去,不过就是白童从小就有心眼,知道老爷子有退休工资,就讨好着老爷子,把老爷子的那点退休工资全哄来用了。又说老爷子当初把工作让给了白建设,白童家是占了天大的便宜。
这些事,在朱淑芳看来是大事,是白童占尽了便宜的大事,可在蓝玉山听来,纯粹是不值一点。
一个退休老人,几十块钱的退休工资,能算多大的事,倒把人性给看透了。
“除了这些,那她还有别的可恶事吗?”蓝玉山问。
“她的可恶事,多了。”朱淑芳继续说:“她都还把她的那个后妈给赶走了。”
这一说,蓝玉山有些奇怪。
今天来参加婚礼的那个女人,不就是说是白童的后妈吗?难道还有后妈?
“你的意思,还是白童把她的这个后妈给赶跑了?”蓝玉山询问着。
“可不是,我跟你讲,白童这人,人小鬼大,那时候,都能想起这个主意,把她的后妈赶走,她那后妈,多好的一个人啊,跟大家关系处得多好的,结果就这么被白童给赶走了,甚至,还一分钱都不许人家拿走,倒让全队的人追着要帐。”朱淑芬啧啧着嘴,肆意的抹黑着白童。
“难道不是现在这个后妈?”蓝玉山追问。
“这是白建设又找的一个。”朱淑芳越发的不屑:“还真以为自己是有钱人啊,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他自己都知道不好意思,偷偷摸摸瞒着我们,要不是这次请我们来参加婚礼,我们都不知道白建设另外再找了一个女人。”
蓝玉山默。
这都是些什么事。
“那以往,听说过白童跟人谈恋爱吗?”蓝玉山追问。
他想,要是挖出一点白童的旧恋人之类的消息,这就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