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将白建设一阵说,白建设终于是哭了起来:“爸,你别说了,你别说了,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瞎折腾,我得好好活着,我要好好活着。就算为了你们,我也得好好活着。”
看着他这么一个大男人,突然之间这么放声大哭,白童莫名的心酸。
她隐隐感觉,自己的父亲,一定是受了什么刺激,否则,他这样的人,怎么会突然之间这么激动,甚至说话做事这么冲动。
劝得白建设安静下来,没多久,白建设又睡了过去,白培德忧心冲冲的叹了一口气。
所谓的知子莫若父,白培德自然知晓,自己的这个儿子这次有些反常。
一惯的白建设老实憨厚,也显得有些木讷本份,就算平时有人说他几句骂他几句,白建设都不会有什么反应。
可这会儿,什么都没说,白建设的反应就这么反常,自然令人生疑。
疑心的,不止白培德。
白童心中也有同样的疑惑,只是当着白培德的面,白童没有表现出来。
她不想引得白培德跟着起些猜疑。
等白培德在这儿坐了一阵,白童才劝着白培德跟明老爷子离开。
离开后,白童就坐在那儿,怔怔的想,父亲的反常,究竟是因为什么。
又联想着白建设莫名的摔下楼来,白童感觉这其中的事不一般。
所以,趁着白建设心情平静的时候,白童婉转的对着白建设旁敲侧击:“爸,前两天,你上哪儿玩了?”
白建设依旧不语。
白童又道:“你遇到什么好玩的新奇的事,现在都不想跟我讲讲?你以往,去了哪儿,看见什么新奇事,可都喜欢跟我讲的。”
白建设自然是记起,他前两天上哪儿玩了。
他也能记起,他去了哪儿,看见了什么。
可是,他宁愿不看见。
以往,他感觉,那个张成慧,都是伤他太深,在他卧床不起的时候,说起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的话,在医院都强逼着他签字离婚。
他以为,那已经够寒心的了。
可现在,李亚铃刷新了他的新的认知,这令这个憨厚耿直的汉子,彻底的怀疑起人生。
“爸,告诉我吧,那两天,你究竟去了什么地方,你摔倒那天,究竟是发生了什么。”白童苦苦的追问着白建设。
看白建设依旧是不言不语,白童恳求道:“爸,你有什么事,你别憋在心中,你这么憋着,会憋出问题的。有什么事,跟我说明白好不好?你那一天,好端端的,怎么会从那楼上给摔下来,这中间,是发生了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
说到后来,白童几乎是在哀求白建设了。
看着白童这苦苦哀求的模样,白建设终于缓声道:“童童,这事,你不要再问了,我不会说。”
这一句“我不会说”是彻底的证实了白童之前的猜想。
她父亲,不是无缘无故的就从楼上摔下去了,这中间,是有人陷害企图谋杀他,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
“爸,告诉我,是谁,是谁害你的?”白童握住白建设的手,激动的追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