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同学齐声喊。
连江校长这些都点头附合:“对对,全是白童抄你的,我要去跟大家申明,是白童抄你的。”
“你们不再怪我丢学校的脸了?”白巧巧唇边是得意的笑容。
“我们怎么可能怪你丢学校的脸?你都考了状元,这是替我们学校大大的增光,我们感谢你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怪你呢。”江校长说。
那些堵着门口的众人也是喊道:“白巧巧,你是我们学校的骄傲,我们以你为自豪。那个白童,给你提鞋也不配。”
听着大家说白童给她提鞋也不配,白巧巧高兴得哈哈大笑起来。
然后,她笑醒了。
她依旧在这狭小的屋子里,她依旧躺在床上。
床边的那把电风扇,摇着头,拼命的吹着热风,吹得她旁边的书本翻着书页,哗哗作响。
原来,一切都只是一个梦,一个黄梁美梦。
“啊……”白巧巧气得险些将旁边的书本给摔掉。
为什么,刚才的那一切,只是一个梦?
一切要是现实,该有多好?
白巧巧跳下床,喝了一大杯子的糖开水,又去厕所洗了一把脸,依旧感觉消了心中的那股子无名业火。
张成慧从火锅店回来,替白巧巧打包了饭菜回来。
这打包的饭菜,其实也是那些客人吃剩下不要的,丢了可惜,张成慧就打包回来,热热,再给白巧巧吃。
“哎呀,巧巧,你在发什么脾气?”张成慧问。
“这么热的天,热得心急火燥的,还不能发脾气了?”白巧巧没好气的说。
总不能跟张成慧说,自己梦见自己成了高考状元,结果醒来一场空发脾气吧?
张成慧站在电风扇前吹着风,点头附合着白巧巧的话:“这个天,是热,我在火锅馆做事,身上穿的这件短衫,都要被汗水打湿好几趟,是干了又湿,湿了又干。”
然后,她想起今天的正事:“巧巧,妈跟你说件事。”
“什么事啊?”白巧巧懒洋洋的回答。
“这事说来也奇怪。”张成慧一边说,一边打着水,抹着自己汗漉漉的身体。
幸好只是这么一个小房间,没有距离,不妨碍她一边做自己的事,一边跟白巧巧说话。
“今天我看见一个人,跟白建设十足十的像,我都怀疑他是白建设。”张成慧说。
白巧巧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妈,白建设不是在医院躺着的嘛,你该不是还念着他,将别人都看成是他了吧?”
“胡说什么呢?谁还念着他啊。”张成慧一脸鄙视道:“妈这一辈子,唯一放在心上的,就只有你,嫁给他,还不是就指望着他挣钱来供你读书。”
她将毛巾往毛巾架上一搭,回来躺在床上:“我这不是看着就是象他嘛,所以,准备追上看个清楚明白。”
“结果呢?”
“结果,他的人不见了,我也不清楚,可我感觉,那真的就是他。”张成慧整天就想着这事,是越想越感觉,那个人,就是白建设。
“不是说,白建设都躺在医院中的嘛,去问问不就行了。”白巧巧对这一切,是漠不关心。